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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腰间硌得慌,她真信了江砚白这话!

第二日,好几日都羞羞答答的日头终於露出全貌,让人觉得风都比往日暖了些。

“难不成老主持真是功德无量?”昭虞自言自语,“怎得他一出关,天儿都好了起来?”

江砚白笑:“功德无量是假,老主持确实会些能掐会算的本事,挑个好日子不难。”

还是个神棍,昭虞咂咂嘴,拿起帷帽准备戴上。

谁知刚拿起就被一只大手截住,江砚白将帷帽扔在一旁,抬手替昭虞系披风:“出门玩,戴这个做什么。”

昭虞抿了抿嘴角:“我怕人。”

江砚白:……

“少拿哄二郎的话哄我。”他搂着人出门,“昭昭谁都不用怕。”

昭虞今日着了一件蜜合色的云雁细锦衣,少了一丝明艳,更添娇柔,暖呼呼的淡青披风和她身侧江砚白的外袍同色,两人依偎着走在一处,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。

江砚白捻着手指,他见过自家大嫂穿诰命服,若是昭昭能穿上,定然比大嫂三嫂都好看。

诰命……

诰命不难挣,只是他以前没这个心思,有些事便不往前凑。所以如今的那点子功绩怕是不够一个诰命,可若是出京办公差,又要和昭昭分离,他也不想……

他思绪飞远,不知飘到了哪去。

突然昭虞一个蹙眉将他的胡思乱想拉了回来,哦,昭昭现在还不愿进府呢,还是先说服她比较要紧。

“何事?”

昭虞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拿出一丸药吃下才开口:“忘服药了。”

江砚白蹙眉,风寒早就好了,这又是在吃什么?

“什么药?”

“避子丸。”昭虞将瓷瓶收起来浅笑解释,“昨夜睡得沉,今日又起得太早,险些便忘了。”

江砚白闻言如遭雷击,呼吸窒了窒,声音掺着冷意:“哪来的药?谁叫你吃的!”

自然是她自己要吃的。

“我自己配的,之前在扬州时姐姐们教我的方子。”听出他话里的不虞,昭虞垂眸低声解释,“对大人无害。”

楼里自然不会用些对客人身子有害的药。

江砚白深吸一口气,攥着她的手腕对着马车外咬牙道:“方贵!去百医堂!”

他回过头看着昭虞,压着眸子里的火:“你脑子坏掉了!这些药能随便吃?自古以来,这些个药就没有不伤身子的!”

昭虞挣开他的手背过身去:“对大人身子真的无害,楼里用了那么多年,也没见哪个客人为着这个伤了病了,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
“呵!”江砚白不可置信的轻呵出声,将荷包抢过来紧紧攥着,“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!对我是无害,对你呢!这药用得多了日后必定子嗣艰难!”

昭虞回头瞄了他一眼:“我知道啊,除了这个再没坏处了。”

“你知道还吃!”

“我没想过子嗣之事,为何不能吃?楼里的姐姐们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