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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砚白,我饿了。”

江砚白手下动作顿住:“那我们……”

“用了膳继续!”

“好。”

等昭虞坐到餐桌边时,只觉得两腿都有些打颤,可若是如今示弱,便是里子面子都丢了。

她为了装作无事发生,甚至还认真点评了面前的两道菜。

江砚白垂首低笑,引得昭虞一阵怒瞪。

他终究是不舍得将她折腾得狠了,用过膳又是将人抱着回了昭华院。

昭虞略有些紧张,姐姐们说纵.欲伤身,这会儿再继续,自己不会死在榻上吧?

她坐在榻边微微抿唇,却又不想认输,妒妇什么的,她可不是。

谁知江砚白放下她后竟转头出了门,昭虞伸着头想瞧他去干什么了。

不过片刻,方贵和方福便抬着个大箱子进来,江砚白紧随其后。

两人低垂着眉眼将那箱子放到榻前的空地上,行了个礼匆匆离开。

江砚白蹲下身子将那箱子打开,故意遮住昭虞的视线,不让她看看见里面的东西。

昭虞左左右右地去瞧,却只能瞧到箱子的一个角,气闷地背过身,暗骂江砚白小气。

还是男子汉大丈夫,竟这般……这般……这般漂亮?

昭虞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东西,眼睛都直了。

江砚白轻笑着将人扶起来,问道:“喜欢吗?”

昭虞惊喜地看着江砚白:“送我的?”

“自然。”

昭虞闻言拿过江砚白手中的流云花鸟纹玉梳,梳背花纹精致,梳齿条条顺滑,整个玉梳像是一体雕刻,玉质半透触手生温。

昭虞本就喜欢玉,且这般莹润的玉梳,精巧的她一只手便能握住,见了自然欣喜。

江砚白伸手拔下她头上松垮垮的簪子,拿过玉梳试着梳了两下:“好用,故意做得小些,你平日里出门可随身带着。”

他见过昭虞出门交代金穗带发梳,只是家里用得都略大,出门时带多少不大方便,这件倒刚刚好。

昭虞扬起笑:“多谢大人。”

江砚白对着她侧脸,昭虞极上道,凑过去赏他一个吻。

江砚白失笑,这才挪了身子将箱子全貌露出来:“一件礼物亲一口。”

昭虞顺着他的指尖看去,登时被惊住,她忙穿鞋下榻,弯腰看着那箱子里的物件儿瞪大了眼。

她回头看向江砚白,老天爷,江砚白是去徽州受贿了吗?

怎么出去一趟,带了这么一箱子东西回来?

她想到此立马劝道:“大人,受贿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
江砚白:……

果然不论什么时候,只要昭昭一开口总是会让他好奇她小脑瓜里都在想什么。

见昭虞担忧不似作假,江砚白含笑起身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