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惯会唬人的,既是伤便没有不疼的。

江砚白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再没有下次了。”

昭虞浅笑:“江砚白,我发现一件事。”

“嗯?”

“弘阳当真没冤了你,你确实有些婆婆妈妈。”

江砚白:?

“本就不是什么大伤,你从昨日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么?”昭虞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又不是你自己伤着了。”

“伤的要是我就好了。”

昭虞:……

油盐不进。

她咂咂嘴,突地开口:“大人手臂上的伤好了吗?”

江砚白愣了愣,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。

昭虞解释道:“长公主办赏雪宴那天大人不是摔了吗?如今伤可好了?”

赏雪宴,那已是三四个月前的事了……

江砚白疑惑:“早便好了,昭昭问这个做什么?”

昭虞侧了侧身子:“大人对我太关心了,我总该回问一二,可是你最近又没受伤,只想到那一回。”

江砚白:……

他闻言笑出声,胸膛地震动透过衣衫。

自昨日起,他便感受到了昭虞的变化,会主动来吻他,会学着他的模样来对他。

江砚白只觉得心下微热,将人抱得更紧了些。

“昭昭若想关心我,我现在就能受伤。”

蓬船微晃,一股困意袭来,昭虞原本迷糊着,闻言忽得睁开眼警告:“不要发疯。”

在她心底,确实相信江砚白真能做出这种荒谬事来。

她又加了一句:“不要受伤。”

说完打了个哈欠,眼角湿润了些,迷迷糊糊又想睡去。

江砚白闻言轻笑,大掌下移在她背上轻拍,开口低喃:“傻子,什么都信。”

湖上的微风着实怡人,莫说昭虞,便是江砚白都止不住的困倦。

两人抱成一团美美睡了个午觉,睡得正香的时候,江砚白突觉怎么天地都在晃?

他猛地惊醒,下意识将昭虞胡在怀里,而后朝船外看去。

只见船尾处,另一艘小蓬船上站了个小人儿,正拿着船橹使劲地捣他们的船尾。

江栩安见终於将两人晃醒了,乐得眯着眼:“小叔你终於醒了,我胳膊都累酸了!”

江砚白:……

他不动声色地捞过一旁的毯子给昭虞盖上,虎着脸轻声道:“胡闹!谁叫你撑船的?”

江栩安一脸得意:“昭姐姐教我的!”

一个问天,一个答地,驴唇不对马嘴。

江砚白低声道:“你小婶婶在睡觉,你先上岸去,晚些时候再带你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