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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苏州……”

“就是扬州,扬州州衙,去寻……张漾。”

昭虞倏地瞪大了眼,手下意识地攥住江砚白的衣襟。

她想起来了,那画上的人不正是张漾?

那个混帐,竟是这般下作!

送走了王娘子,江砚白垂首安抚昭虞:“别害怕,如今不过是个废人罢了。”

昭虞自是不怕张漾的,只是有些可怜王娘子:“王娘子她……”

“方贵会安置好的。”

王娘子轻信他人,苦果只能自己吞,若是她见了那个畜生后不再执着,方贵自然是会给她安排一份工,至少养活她们娘俩绰绰有余。

若见了那畜生后仍舍不得丢,那便谁都救不了她。

来日如何,全凭她自己选择。

两人在一旁说着小话,另一侧气氛便尴尬了起来。

江大将军摸了摸后脑杓:“贤婿啊,是……”

“岳父不必多言。”郑常景出声打断他,“我晓得您是担心挽白。”

江挽白:……

合着都是她的错了。

“这也不能怪我。”江挽白侧头,“她说的就是郑将军,我问你你又说不出所以然,这 才误会的。”

郑常景微顿,浅声开口:“没做过的事,若是能说出个所以然,便更奇怪了。”

江挽白:……

“你还强嘴!若不是你去得招摇,何至於会叫人冒了你的名儿?”

“当时你说,气势浩大些才能镇住那群人。”

“你!”

“挽白。”长公主出声,“常景,今日之事误会了你,你莫往心里去。”

郑常景浅浅勾唇,转头看向江挽白:“自然不会。”

他与挽白皆不善言辞,且他又是白丁出身。

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挽白是不是本就不喜他,只是瞧着合适或者想让岳父岳母安心才同意了他的提亲。

直到今日,挽白气得面颊通红去找他理论,他才品出一点味儿来。

他想,这顿打挨得是值的。

起码……

他伸手牵住了江挽白的手,开口道:“岳父岳母,我有话和挽白说,先告辞了。”

起码有些话他是敢对挽白讲了。

江挽白梗着脖子去甩他的手,出了大帐,郑常景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向前。

江挽白:!

“郑常景!你放我下来!”

军营人来人往,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!

郑常景抿唇开口:“我身上还有伤。”

江挽白瞬间安静下来,只是没走几步,众人便听到江挽白低吼:“进帐子做什么!我问你进帐子做什么!”

郑常景垂首笑出声,满眼愉悦。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