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浓眉紧缩,正在检查此人的伤势。

“守财奴!”卫琦一见到福儿来,就叫道。

“你怎么出去打个猎,带个人回来了?怎么碰见他的?”

卫琦就把经过大致说了一遍,又道:“守财奴,我猎到两只上品的千金白……”

这时,卫傅领着白大夫来了。

忙顾不得再说话,给白大夫挪位置。

老爷子道:“我看他是受了外伤,给他洗了伤口,也敷上金疮药,但是人还不见醒,白大夫你给把脉看看。”

白大夫先看了下已经包好的伤口,赞赏地点点头。

他不是第一次被官衙请来医治伤患了,每次若是外伤,这里的人都能治得比他还好,关键是每次官衙这受外伤的伤患,极少会出现发热的状况,人也多是养一阵就好了。

他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祖传医治外伤的秘方。

见外伤没什么问题,白大夫闭目把脉。

把了一会儿,睁开眼睛道:“这人似乎是种了什么会致使人瘫软昏迷的药,没有什么大碍,过一阵子应该就能醒了。你们若是急着想把他弄醒问话,去门外弄点干净雪来,看刺激一下能不能醒过来。”

老爷子露出若有所思之态,又示意卫琦去门外弄点雪。

不多时,雪弄来了。

这卫琦也粗鲁,抓了一把就按在对方脸上,福儿看得直皱眉,正想说什么,那人呻吟了一声,醒了。

李成言只记得他和爹中了别人套后,被人围杀,爹拖住那几个人让他跑,跑来找水生叔。

怎么,他这是做梦了?

竟看到了水生叔。

直到卫琦又朝他脸上弄了把雪,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
“这下总醒了吧?”

福儿忙把卫琦拉开:“你怎么这么粗鲁,人家受伤了。”

“我这不是看他还没醒过神……”卫琦有些委屈道。

“成言,怎么回事?”

“水生叔……”

李成言一眨眼睛,竟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
把卫琦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一个看起来十分粗糙的大汉,竟露出这等委屈神色,还哭成这样。

“水生叔,我爹死了……”

闻言,稳重老辣如老爷子,也不禁变了脸色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细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