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三.曼陀山庄(1 / 2)

说明一下:昨天叶子玩了一下热血江湖,发现书中出现错误了,逆天将魔这招是轮砸技,逆天杀星才是电钻技,在此道歉,另外有的书友留言,说段延庆高位截瘫,不能使用弓箭,这个也在不太懂,只是在某版电视剧里看过段延庆用弓箭射乔峰,臂力强横内功高也不能用弓箭嘛?好吧,这个不问不重要,大家看的爽就好。你的点击就是对叶子最大的支持,叶子知道自己写的不怎地,所以也不会厚脸皮的求票什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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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誉还是被鸠摩智抓走了,就是这么寸,王帆带着段正淳泫勃派一日游,段誉体内异种真气就开始互相排斥了,段正明带着段誉去了天龙寺,一切如原着中发展,悲催的小段同志,苦逼的又被绑票了,哎?我为什么要说又。

四大家臣的朱丹臣早就带人去追了,王帆也没指望还在昏迷中的段正淳,给这家伙脑门上面bia了个OK绷,转身找到傅思归要了一匹马,扛着追月流星枪就上路了,一路不停,直奔苏州而去。

苏州又称姑苏,属亚热带季风海洋性气候,四季分明,雨量充沛。

王帆仅用了十天就来到苏州,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先到,不过想来鸠摩智带着段誉这个拖油瓶也快不到哪去。

在苏州城补给了大量的水和食物,自从大漠戈壁那一次,王帆每到一个城市总是将各种食物把背包空间装的满满的。找个酒楼吃过中饭略作休息,为了避免太过招摇,王帆将追月流星枪也收进了背包,一人溜溜达达的跑去太湖边打听参合庄的位置,奈何整个下午走遍码头,也没有船家知道参合庄在何处。

郁闷之下,王帆找了个茶摊,点了一壶碧螺春,正思考如何找到段誉之时,却见一个书生装扮的人跌跌撞撞的跑来,一把抓住码头边一个正要上船的少妇道:“你与我回家!”

少妇用力推搡着书生,竟然将书生推翻在地,王帆不由叹道,这男子竟然体弱如斯,力道居然不如一女子。

少妇骂道:“我这是回娘家去,莫要拦我!”

书生怒道:“你回娘家为何一声不吭悄悄便走,还拿走家中所有积蓄!”

少妇道:“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,都读成了呆子!你怎知我没与你说,你读书读的耳聋听不见!”

书生爬起来,再次捉住少妇衣襟道:“那家中的二十两银子呢?只有你我知道藏银位置,定是你拿走了!”

少妇鄙视的瞥了书生一眼:“那又怎样,自从嫁入你家,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这次回娘家,还不让我给娘家采买些礼物?空着手回去,你面子往哪搁?”

“那钱是我老父买药钱,你不能全拿走!”书生睚眦欲裂,紧捉着少妇不放手。

“你放手!我赶着走!”少妇再次推搡书生。

王帆一边喝茶一边看热闹,这种家庭纠纷,不论谁对谁错,王帆都不愿插手,他又不是圣母,人家的家事也闲的肝疼瞎扯淡,那是居委会大妈。

“不对!你若是回娘家,应该是往北走,此刻却来这太湖作甚!你这贱人,定是与吕家二少有私情,此刻便是要去吕家是也不是?!”书生仿佛想到什么,怒吼道。

“是有怎样?吕家二少乃是风流人物,怎是你这每天只知道读书的呆子可比!也不怕告诉你,我这便是去寻他,要做二少的第五房小妾,不日便有人找你拿休妻书!”少妇一脸得意之色。

噫!~王帆打个冷颤,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,这古代就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了,简直是极品啊,王帆悄悄从桌上捻起一粒花生米,打算偷偷教训下这个女人。

“啊!你居然偷我老父的治病钱去贴小白脸,我要杀了你!”书生已经怒了,东张西望一下,抄起旁边苦力挑货用的一根扁担,便像少妇冲了过来。

围观的人们只是一看,便知这一下定然打不中,这少妇是常年做活之人,体格高挑健壮,而这书生看样子确是常年不出门,肤色带着一种病态的白,此刻拎着一个扁担走路都颤巍巍的,果不其然,书生力气弱,挥舞起扁担,动作慢,少妇微微一冷笑,便要向后躲开,却突然觉得腰间一麻动弹不得,看着越来越近的扁担,终於花容失色。

王帆在一帮冷笑,花生米早就弹出去了,此刻端着茶杯等着看好戏,嘭的一声响,书生一扁担砸在了少妇脑门之上,扁担沉重,就算书生力弱,这么一抡之下,威力却也不小,血哗啦一下就从少妇脑门流了出来,染红了半边脸,书生口中叫嚣着:“我打死你这贱妇!”当先一脚将少妇踹倒,抡着扁担再次砸下,王帆看了看,这几下却是全然砸在少妇身上,虽然这少妇痛的哇哇喊叫,但是一时间也出不了人名。

此刻码头已经为了许多人,有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打算出面阻止,却被当先知道情况的人拉在一边低声解释,人们一听这少妇作为,也都站在一旁看热闹。

王帆正看得高兴,却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喝:“你这书生竟敢当街打女人。”

随即,一个老妪跳出来,光看身法便是有武功在身的,只见她抡起手杖,带起呼呼风声,一杖砸在书生面门,将书生砸飞,书生体弱,那里受得起武林人士这一击,登时躺在路边狂吐鲜血,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。

“你这老妪怎地不问因果便出手伤人!”有的围观群众看不过去出口抱不平。

可是却见人群中有人赶忙扯住这说话之人,向后退去。老妪神色冰冷的站在场中道:“哪个不服气的尽管出来!这男人该死,竟然如此对待女子,不管什么原因,千刀万剐也不为过!”

老妪说话间,又有一个老妪带着七八个佩剑女子站了出来,围观群众更不敢多话,纷纷离开。

王帆仔细打量一下这一伙人,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登时面露诡异微笑,一本正经的跳出来喊道:“你们怎的不讲道理!明明就是这恶女人作死,怎能怪那书生!”

“哟,还真有敢来管闲事的!”老妪冷笑道,“给我打,打死无妨!”

登时几个佩剑女子便冲了上来,王帆身形略微一闪,躲过几个女子刺来的剑尖,顺手抄起路边石块,冲到之前那倒地少妇身前,一下子砸在她顶门,少妇抽搐两下,已然命归西天,王帆心下叹道,书生兄弟,王某替你了却心愿了。

老妪一见却是怒了:“好小子,还是个练家子,竟敢当我面杀人,饶不得你!”登时两位老妪挥舞着手杖向王帆冲上来,王帆左躲右闪好不狼狈,假装武功不敌,卖个破绽,被老妪点倒在地。

“瑞婆婆,让我一剑杀了这臭男人!”一名佩剑女子拎着剑走上来。

王帆正在犹豫要不要立即冲破穴道,绝地反杀,却听那叫做瑞婆婆的老妪冷笑道:“不及,我们将他带回山庄,做了花肥岂不是更好,这种有武功在身的人最适合做茶花的花肥了!”

“听到瑞婆婆的话了,给我捆起来,带上船,我们回庄!”

王帆如愿以偿的混上了去曼陀山庄的船,自这群人出现,王帆就发现她们非常符合天龙原着中描述的曼陀山庄恶奴的形象,这一赌看来赌对了,既然找不到参合庄,那么先去曼陀山庄等着段誉也是一样。

这群人看样子是出来采买日用品的,一上船王帆便被这些人五花大绑的丢进了货仓,随即便是乱七八糟日用杂物压在了王帆身上,

船行约一个时辰,便靠岸了,在一群人搬运完日用品后,王帆便被押上了岛,“瑞婆婆,你这次带回来的花肥是何人!”一位打扮精致的夫人坐在码头边的花亭内一边喝茶一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