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？”

姜嘉澍紧紧捏着被角，眼尾是抑制不住的惊喜。

於是，张队便再次道：“当然是真的，等事情结束后，张队奖励给你一个小英雄徽章！”

“嗯，谢谢叔叔！”姜嘉澍眯着眼尾笑了起来。

一瞬间，那种脆弱和敏感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张队又询问了些细节，察觉到姜嘉澍的困意，很快就退出了病房。

病房外，姜岁寒安静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，垂眸望着地面，听到声音，他猛然抬头：“张队！”

张队抬头：“姜总？你来看姜嘉澍小朋友？我已经问完了！”

姜岁寒却微微摇头，道：“不是，我来找张队询问一些事情。”

闻言，张队将手中的记录本交给身后的队员，挥手示意他们离开。

两人来到角落，姜岁寒望着窗外氤氲着的灰色烟雾，半晌，他问道：“张队，不知道你们查到落霞山绑匪的消息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！”张队摇头，虽然不甘心，但是那些人隐蔽的极好：“他们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信息，或者说……”

“他们是没有身份的人，对吧？”姜岁寒接话。

然后，他看向张队，直接道：“那张队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杀手组织的成员？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张队皱皱眉。

这种可能性，他们当然也有过假设。

但是根据几具没有任何证据的屍体，他们根本无法排查出任何消息。

姜岁寒摇摇头，继续道：“张队，一个月前撞击我的司机死亡，在三周后，他唯一的儿子就接收到肾源，但取肾的渠道却是他妻子独自去郊区，紧接着，郊区发生爆炸，造成两人死亡，医院里，他的儿子也莫名死亡，然后，我调查出害死他的凶手，那凶手便也立刻就死掉了……张队，你真的没在酒吧里查到任何信息吗？”

“那条信息是你给我发的？”张队猝然抬头。

姜岁寒没有隐瞒：“是，不仅如此，我手里还有莉莉安进出那小孩病房的监控，如果张队需要，我可以让人给您送过去！”

“好！”张队道。

然后，他眯眼望着窗外笼着青雾的高大树木，脑海之中思绪翻飞。

“姜总的心底就没有任何怀疑对象吗？这一个月，车祸，绑架，嫌疑人死亡，还有眼前的人贩子，每一桩都是大案，你确定不是被人报复？”

“确定，我才接受姜氏两年，从未和任何人交恶，至於姜家之前的情况，我不得而知！”

姜岁寒笃定的眯了眯眼，片刻后，他又道：“如果张队能够调查到任何消息，还请一定要告诉我，我还有事，就先失陪了！”

“等等！”

“你手中的监听器和定位器，可以让我看看吗？”

张队拦在姜岁寒面前，有些心虚的询问。

“监听器？”姜岁寒扬扬眉，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：“张队，你问错人了，那些监听器和定位器都不是我的，而是……圆圆闲来无事制作的小玩意儿，如果您想要的话，可以问他，我不能做他的主！”

“圆圆，你是说封臣渊？”张队的脑海之中蓦然浮现出一个精致冷漠的小男孩。

他有些不可置信，但随即竟然有种理所应当的感觉。

那个孩子，仿佛生来便可以让人惊叹。

这种想法一闪而逝，张队抿抿唇，沉吟半晌，还是道：“那就麻烦姜总安排我们见一面？”

“好，我询问过圆圆的想法之后，会联系张队的！”姜岁寒应和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