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森听到邱妃两个字，神色漠然，似乎都不记得这样一个人。

转而，他似想到什么，眼底迸射出仇恨的光芒，「邱莫霜！当年，就是她和耶律宸将龙脉神珠带走的，这两人竟然背叛我。」

「所以你就派人追杀他们？」

皇甫森目光恨意浓烈，「他们敢背叛我，我自然要派兵追杀，只是我小看了这两人，他们背后还有江湖势力参与进去，而那时候我的身体就已经不好了，没过多久，我也去了。」

「这么说，你爱的人不是邱妃？」

皇甫森冷哼一声，「邱莫霜那个女人，只不过和她有些相似而已，可是再相似，她也不是她，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邱莫霜，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。」

皇逸泽听着这番话，仔细一思忖，想到从王陵找出的那些野史记载，神色一动，「你爱的人是你亲手杀死的东方皇后！」

皇逸泽说出这句话来，皇甫森灵魂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，似乎在隐忍极大的痛苦。

虽然灵魂无法哭，但是皇甫森依然不由自主的发出呜咽声，在悲鸣一样。

皇逸泽听在耳中，也有一种压抑感。

「你既然爱她，为何伤害她。」

「我没有伤她，我没有害她，不是我，不是我……虽然不是我，她却因我而死，是我不信任她，没有替她讨回公道，没有好好待她……

她死后，我才从她宫殿里找到了手劄，我才知道，我要找的人是她，我爱的人也是她呀……啊……」

皇甫森啊啊的大叫着，彷佛将压制几百年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。

皇逸泽猜测道：「所以你想用龙脉神珠扭转干坤，救她？」

皇甫森神志有些不清，喃喃道：「我想回到过去，回到她没出事之前，我想改变一切，我想好好待她，我想要的也只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