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章晦气(1 / 2)

徐可的心慌乱无比。

她想现在就进去查看一番,但是走了两步之后,又退了回去。

不行,她不能就这么的进国营饭店。

如果她被容烟那贱人给认出来的话……就不方便她后面行事了。

毕竟她很想知道秦野还有容烟这两贱人是怎么回的城。

他们只是来探个亲呢?还是说他们是考上大学才回城的。

如果是前者……那还好!

但如果是后者的话……那么绝不是她喜闻乐见的。

那贱人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那农村,每天有干不完的农活,老的比所有人都快……最好是被男人一天打上好几顿的话,那就最棒了!

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穿的光鲜亮丽,吃着国营饭店。

深吸一口气,不让自己扭曲的脸被其他人看到。

她现在虽然不能进去,但是她可以等在外面再看看情况……兴许是她认错人了,那女人并不是容烟那个贱人。

这是她心怀着的最后一丝侥幸。

大概等了半小时左右,就在她的耐性快要全部消失的时候,就看到以容烟为首的那群人出来了。

当她看到容烟的脸……还有秦野和他的双胞胎弟弟妹妹时,她自我欺人的最后一丝侥幸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眼里瞬间溢满狠厉,这贱人……她怎么就不死在秦家大队?

从国营饭店走出来的容烟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恶意,她便抬头向四周看,不过并没有看到什么人。

走在她身旁的秦野感受到了她的神情不对,於是便侧过头轻声问:“媳妇,怎么了?”

容烟感受到的那股恶意好像又消失不见,仿佛刚刚就是她的一种错觉一般。

“没事,走吧!”

“好!”

几个人提着吃的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……

等看不到他们几个人的踪影之后,徐可这才从那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
她两眼闪着嫉妒之光。

容烟那个贱人……居然比她离开那会还要好看。

指甲掐破手心的疼痛让她从那嫉恨中回神,冷笑了一声,不管那贱人是因何种原因才回来的,她一定不会让那贱人好过的。

想到这里,她面无表情的直接就转身走了……

容烟并不知道徐可知道她和秦野一起回城了,就算是知道,她也并不在意。

他们一行人回家经过巷子的时候,又是惹来了邻居们的围观。

“你们回来了?”正在打扫的容母看到他们几个回来,就停下了打扫的动作。

秦野立即上前接过了她手里的扫把,“娘,你去吃饭,这里我来。”

容母还真是感觉有些饿了,“那行。”

毕竟这里真要她一个人来收拾的话,估计这半天都收拾不完了。

饭菜是由容文铭提回来的,装菜的饭盒则是他们自己拿去的。

“烟她妈,来,给你带来了你喜欢的腊肉炒白菜,这个可是特意为你炒的。”

容文铭说话间,他已经把带回来的饭盒给摆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上。

容母一边走一边说:“不是让你随便带回来就好吗?特意炒什么炒?”

不过等她走过去看到石桌上了丰富的饭菜时,他的嘴角不由的扬了扬……很显然,她很高兴。

没办法,在火车上的这三天,带的干粮她的嘴都要吃出水泡了。

这段时间被养刁的嘴也快淡出个鸟来了,她也需要好吃的。

“我去整理房间了。”容烟自己的房间是在二楼,她要去打扫一下,这样晚上就可以住人了。

容母想到了什么,立即说道:“那张床不行,太小了,你爸反正也干不了什么活,不如让他去市场那边看看有没有床……让他买一张。”

“不用了吧!反正这里也住不了几天,我们就要搬到新家去。”容烟还是打算这几天把那四合院给清扫一遍之后,就一家子搬过去住。

那边的房间多,而且还宽敞,最重要的是离京市大学也近一些。

容母想想也是,如果真这么早搬过去的话,那还真是没必要浪费这个钱买床,正想开口说同意的时候。

一旁的容文铭说话了,“买一张吧!反正也不需要多少钱,至少这几天也能住的舒服一点。我去旧货市场那边看看,没准能买到一张便宜点的。”

容母听他这么一说,那就没什么好不同意的。

“那行,你赶紧去。”

容文铭看向她,“把钱给我一点啊!我手里没钱怎么买。”他们夫妻俩人的钱都是老伴在管的,他不沾手。

容母也知道他没钱,有也不超过五块。

於是她放下筷子正想拿钱……

不过,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容烟比她快一步,直接掏了五十块钱放到了老容同志的手心里。

“妈,你别拿了,我给我爸,顺便让他回来的时候,多买些菜什么的回来。”

“这,这也太多了,我拿个十块就行……”容文铭想要把多余的钱给还回去。

“拿着吧!这几天估计要买的东西多,你拿着就行。”容烟不容他拒绝,并顺便还掏出了许多各式的票,“这些你也拿着,要不然光拿钱,你还买不回东西了。”

容文铭见闺女态度强势,也就只好把钱和票都收进了口袋里,“那行,我走了。”

他是推着自己的那辆老式自行车出门的。

容烟到楼下是来找桶的,她得提桶去楼上打扫……

容文铭骑着自行车往旧货市场那边去。

在旧货市场附近,容文泽本来是想要回家去的,但是当他看到骑着自行车的大伯时,他的眼里全是不可思议。

大伯?这人居然还活着?

一看见人就要不见踪影,他毫不犹豫的就跟上前。

等他找到人时,就看到他大伯是在买床。

想了想,还是上前,“大伯!”

容文铭听到熟悉的喊声,就侧过头看了一眼,刚看到是自己的那个大侄子时,神色变冷淡了下来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容全琨打量着大伯的精神面貌……好家伙,这哪里是像那种要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