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兮茗也跟在难民的队伍之中上岸。
上了岸之后,难民们各奔东西。
白兮茗就进了临江城。
进城之后,她先找了一家客栈,好好的洗了澡,换会了女子的衣服。然后美美的吃了顿饭。
夜晚的时候,她躺在床上寻思着怎么去见封云峰。
如果硬闯军营的话,不被乱箭射死才怪!
思来想去,彻夜失眠。
到了鸡叫的时候,她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,想到了一个好主意。
第二天一大早,
她就到街上的一个显眼的位置上租了一个摊位。她也不卖东西,也不干什么。就在那里不断的画着她真身的画像。她知道,封云峰如果听说有人在街头一直画着她旧情人的画像的话,一定会赶过来的。
果不其然,到了第三天的时候,封云峰骑着一匹战马,呼啸地进城,在白兮茗身边停了下来。
“你是何人,为何在街头画着明明的画像?”
封云峰边问,边抽出了长剑指着白兮茗的脖子。
见到封云峰过来了,白兮茗扔掉了手中的画笔,抬眼望着他。
“请问这女人是封将军什么人?让封将军如此挂念?”白兮茗问。
“她,她是我......是我的好朋友......”封云峰回答。
“哦,那你麻烦了!不光你麻烦了,她也麻烦了!”白兮茗突然说,语气也变得怪异起来。
“怎么麻烦了?”封云峰着急起来。
白兮茗瞅了两眼周围,发现大街上好多人的围观他们俩。
白兮茗说:“封将军,这里人这么多,说话多有不便。如果封将军信得过我的话,那咱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吧!”
於是封云峰将她带回了封家别院。
封云峰支走了屋子里所有的人,只留下白兮茗和他二人。
“说吧,现在可以说了吧!明明究竟怎么了?你跟她有什么关系!”封云峰着急地问。
这个时候,白兮茗突然‘噗通’一声跪倒在地上。
封云峰疑惑地望着地上的人,“你,这是......”
“实不相瞒,封将军,我是从江北面过来的人。我有重要的情报要向封将军汇报!”
“什么情报,说。”
“我之前是耶律顾大将军府上的丫鬟,有一天我不小心听到了他的军事机密!所以才从耶律顾的将军府逃了出来,想尽一切办法渡江来找封将军汇报情报!”
封云峰点点头,“我知道,什么情报,请你快点说吧!”
白兮茗组织了一下语言,然后说:“耶律顾派了一万人混在难民的队伍里,分好几批度过长江。然后混进临江城。到时候耶律顾渡江作战的时候,这一万人会在临江城里制造混乱,跟耶律顾的渡江大军来个里应外合。一具拿下临江城!”
听了这个情报,封云峰握紧了拳头。
“最近渡江而来的难民越来越多,其中还有不少年轻力壮的男人。我就开始怀疑这其中有诈,却没想到果然如此!”封云峰一边思考,一边说。“很好,你提供的这个情报很重要,重重有赏!”
“多谢封将军美意,奖赏小女子不敢要。因为我们都是楚国人,辽国人侵占我们的土地,欺压我们的百姓。将辽国鞑子赶出国土,将兄弟姐妹救出火海,是咱们每个楚国人的责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