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隔壁病房,房门虚掩着,墨唯一敲了两下直接推开,结果就看到……
「噗!」
「咳咳咳。」
听到声音,时欢忙把褚修煌推开。
但已然来不及了。
男人趴在病床上疯狂强吻病人的画面,让苏婠婠和墨唯一看了一个清清楚楚。
苏婠婠咳嗽两声后就移开了视线,墨唯一却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。
於是时欢一抬头就和她促狭的眼神对在了一起。
原本已经红扑扑的脸蛋,瞬间更像是要烧起来,嘴唇也红肿的不行,上面还依稀沾染着可疑的水色。
至於褚修煌。
转过身的时候,薄薄的嘴唇上也带着一层明显的血色。
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,丝毫不介意亲热画面被人给撞到了,神色坦荡无比。
「我刚才敲门了。」墨唯一特意说道。
时欢已经不好意思说话了,她低着头,黑黑的长发垂了下来,将脸上的表情全都遮掩住了。
这阵子只要是两人在病房里单独相处,褚修煌就特别喜欢吻她,而且每次都是深吻。
吻得次数多了,她也有些习惯了,甚至有时还会像刚才那样脸红心跳,沉浸其中……
但这不代表要被熟人撞到啊。
实在是太尴尬了。
抿了抿唇瓣,还觉得嘴巴里全都是他霸道的气息,简直挥之不去。
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直到褚修煌问,「怎么就你们两人过来了?」
「你还想看谁呀?」墨唯一反问。
不等褚修煌回答,她立刻又说道,「不对,我和婠婠又不是来看你的,我们是来看欢欢的!」
「我的意思是,大周末的,你们两人的老公呢?都不知道陪老婆的吗?」褚修煌啧了一声,「还是我媳妇儿幸福,有我这么一个好老公,天天在医院里衣不解带的陪着她。」
说完,肉麻兮兮的看着时欢问道,「媳妇儿,你说我说的对吗?「
时欢:「……」
墨唯一立刻说道,「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?我老公忙着呢,最近公司忙,要加班。」
「那大哥呢?」褚修煌睨着苏婠婠。
「他今天有应酬。」
「切!」褚修煌撇着薄唇,「媳妇儿,现在知道你老公有多好了吧?」
时欢再次:「……」
苏婠婠仔细观察着她,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,之前脸上的红肿也都已经消了,气色也好了许多。
「欢欢,你什么时候能出院?」
时欢说,「再过一周,就可以回家养伤了。」
脸上和身上的一些伤都养的差不多了,主要是肋骨,伤筋动骨一百天,需要慢慢养着。
「回家养伤吗?」墨唯一看了一眼褚修煌。
在医院都这么明目张胆的亲热了,回家的话岂不是……
「恩,医生说只要注意一点,定期再过来检查就行了。」时欢认真的解释。
墨唯一又问,「那你是直接住他家咯?」
这个「他」,自然指的是褚修煌。
时欢一愣。
回家养伤的事,是刚刚褚修煌问医生的,至於回哪里养伤,她压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褚修煌已经说话了,「废话,不住我家,难道住你家啊?」
墨唯一笑着说道,「可是你们俩还没有结婚呢,婚前同居吗?」
「婚前同居怎么了?反正我们孩子都五岁了。」褚修煌已经恨不得立刻和时欢住同一屋檐下,睡同一张床。
毕竟医院里人多嘴杂,有着诸多的不方便,每次他也只能亲亲小嘴,摸摸小手和小腰,其他地方看不着也摸不着的……
这谁受得了?
谁知墨唯一又问,「欢欢,你同意了吗?」
时欢想了想,看着褚修煌,「我觉得,我还是先回家住吧,等结婚了我们再住一起。」
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,六年前的事情也完全没有印象,褚家的两个女人对她又有很深的偏见。
这段期间,褚夫人和褚静怡更是从来都没来过医院,想也知道根本就不欢迎她嫁进褚家。
这种情况下,她觉得还是先不要和褚修煌住一起比较好。
确实有点名不正言不顺。
六年前的事情不记得也就罢了,现在她不想再留人口舌。
但某人显然很不乐意了。
褚修煌敛着凤眼,几乎是阴森森的看着墨唯一,「小公主,我最近有得罪你吗?我仔细想了一下,好像我们这一周都没有见过面吧?」
「没有得罪呀。」墨唯一丝毫不怕他,「我就是善意的提醒,你怪我干什么?」
「你们可以走了!」褚修煌黑着俊脸,直接下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