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夫人斜睨他一眼：「就算你现在说的一切都是真的，你之前说的那些话，我可还是记得的。」

「好，明天你说榴莲就榴莲，键盘就键盘，好不好？」

岳夫人瘪瘪嘴：「这还差不多……」

说着她看见门外的亚瑟，然后扯扯夏安澜的衣袖：「找你的。」

夏安澜没看也知道是谁：「那我去一下，一会就过来，你先睡。」

岳夫人点头。

夏安澜出去带上门，领着亚瑟来到隔壁的空病房。

亚瑟道：「这才是您最真实的一面吧？」

「不，那也是我真实的面目，只是，我面对不同人的真实不一样。」

亚瑟点头：「我明白了。」

「坐。」夏安澜指指椅子，亚瑟坐下。

夏安澜略微思量了片刻，道：「你应该知道我找你要问什么，大概我们得先从你的祖母说起，她的中文名字叫周凤卿。」

亚瑟摇头：「我不知道她的中文名字，她从来也不说，我祖父一直叫她伊莎贝拉。」

夏安澜拿起桌子上的文件，抽出一张黑白老照片，「是她吗？」

「对，我祖母年轻时候，的确是这样，很漂亮。」

夏安澜继续说：「她大概是60年前去了M国，认识了你祖父，你祖父身故之后，是她在掌握，你祖父的势力吧。」

亚瑟淡淡一笑：「她的确是幕后掌权人，我父亲也就是台面上摆出来的玩偶罢了。」

夏安澜幽幽道：「是啊，你祖母真的很厉害，害了我妹妹一生，我却到今天，才理清这整个谜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