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远帆吞吞口水:「我……听说,您……是我爷爷……所以,我……我想来……」
「听谁说的?」
「我……我妈……」
路老爷子笑了:「你妈?她说是就是了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们路家现在的孩子,估计早就多不胜数了。」
余远帆赶紧摇头:「不,不是的……路,我……我爸他承认了的,我们俩有……亲子监定……」
「亲子监定?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能作假,包括那些所谓的监定。」
「我真的是……真的是……爷爷,您……」
「不要着急叫这么慌,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?」
余远帆低下头,双手死死抓着裤子,掌心已经一片汗水,老爷子看他时,那眼神,让他觉得刺眼,他明明是他孙子啊,为什么他说不是?
或许是老爷子的态度,让余远帆反倒是慢慢冷静了下来,他低着头说道:「我是您孙子,您应该知道的,我不想再跟着我妈生活了,她什么都不管我,不给我做饭,不给我钱,每天晚上都会喝到烂醉才回家,我甚至连做公交车回家的钱都没有……」
路老太太一听,惊讶极了:「怎么会这样?」
余远帆知道,他一定要这两个老家伙同情他,怜悯他,不然今天今天就白来了。
他抆抆眼泪道:「我也不想上课冲到,我也想好好学习,可我要在路上走将近两个小时才能到学校,我连饭都吃不饱,她心情不好了,还会拿我撒气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