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2 / 2)

「出……出去……」琥儿困难的吐出这一句,像是正忍耐着什么。

「琥儿……」姊妹们都很担心她,纷纷靠拢过来。

「琥儿要紧吗?」花琉璃的眉不禁拢起。她原本以为将琥儿往西门朔身边送,或许可以促成好事,没想到好事还没成,却让琥儿落入危险之中。

白西尘好一会儿后才放下琥儿的手腕,显得一脸为难。

「她……」 冲疑片刻,他最后才道:「胸口的伤还好,但是……她好像中了催情蛊。」

「那你快救她啊!」西门朔忍不住催促。「你上次能帮我解毒,那么琥儿身上的毒,你也一定能解。」

「我虽然能解毒,但我没办法驱蛊啊。」白西尘无奈地道。「你说让琥儿受伤的人,是来自阎王门,这门派起源於苗族,而阎王门的蛊毒通常传女不传子,每一种蛊毒都不一样……」

「说重点。」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。

「喔。」白西尘清清喉咙。「很简单,我不会解蛊毒。」

「那琥儿只能等死吗?」 一旁的姊妹们着急的问道。

「我稍微研究过蛊毒,大部分的蛊毒只是要折磨人,而无法忍耐痛苦折磨者,便会击毙自己,所以……要看看琥儿能不能忍受蛊毒的侵犯。但是她这症状……真的不好解,如果没有及时压下,她最后可能会承受不住。」

「我去找毒后!」西门朔决定即刻前去阎王门找毒后要解药。

「你不能走!」 白西尘赶紧拉住他。「你一走,琥儿就真的死定了。」

白西尘这句话让西门朔停下脚步,双眸里满是不解。「你不是说她不会死?」

「唉!」他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。「好吧,我跟你们坦诚,其实这是件很让人难为情的事……」毕竟在场的都是女子啊,他是为她们着想。

「说、重、点。」花琉璃已没有什么耐性,因此冷声道。

「琥儿中的催情蛊必须以毒攻毒,所以要阎王门特制的解蛊毒药才有办法救她。但是,这催情蛊有个后遗症,就是发作起来,若三个时辰内没有喂以精血,那么,人必死无疑。」

「精血?」

「这是阎王门的女子专门用来操控情郎的蛊毒,通常她们对男子下蛊之后,便以血喂之,喂了第一口后,往后便必须由同一人喂血,否则体内的蛊虫依然会作崇,折磨人至死。」白西尘看着琥儿不断发热、发汗的模样,知道她正强忍着体内的痛苦。

「那琥儿呢?喂她血就行了?」 西门朔毫不犹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划破手腕喂她血。

「女子中蛊者比较麻烦一些。」白西尘面有难色。「兄弟,来。」他将手臂搭上西门朔的肩,到角落去讲着悄悄话。

好一会儿后,西门朔才走回床边,然后望了眼在场的众女,冷声道:「出去。」

「什么啊?」 姊妹们全都不悦,这男人凭什么将她们赶走?

「琥儿的事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法。」

花琉璃静静的扫视众人一眼,发现白西尘朝她耸耸肩,最后她轻声问道:「你赞成西门朔这样做?」

「我只是让他作选择。」

「嗯。」花琉璃见西门朔已选择了,於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一同离去。

「如果想救琥儿,就耐心等到隔天,要不,我们今晚只能看着她离开我们。」她缓步离开厢房,而三个姊妹见主子从容的离去,白西尘又不断向她们保证,最后才终於跟着他离开。

西门朔上前将房门锁上,再回到床旁。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你出去……出去……」琥儿咬牙,体内的痛苦正折磨着她。

「我不会走的,琥儿。」

他要救她!

「琥儿,你不需要再忍耐,这里只剩下我们了。」西门朔上前,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。

她双手紧紧的拉住被褥,努力压抑体内那狂燃的火焰。

「不可以……」 她咬牙摇头道。

「事到如今,没有什么可不可以。」他坐上床铺,双手解开她的衣襟。

「我可以忍……」 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。然而当她碰触到他的手时,身子却不由自主轻颤了一下。

「在我面前不需要忍。」他粗鲁的将她一拉,往怀里一送。「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,竟然让你替我挡下这一劫。明天一早,我马上去找毒后,而现在,你不需要这么痛苦……」

「我……」 她的脸异常通红,额上也冒出许多细汗。「我好热……」她忍耐许久,当他在她耳旁低声细语,她的防备像是崩溃了。

西门朔刚刚从白西尘那儿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蛊,在蛊毒发作的时候,全身情欲翻腾,这时候男女交合,男人将精气喂进她的体内,才能暂时压下体内的蛊毒作崇。

而这蛊虫除非以毒攻毒,否则会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,而与她交合的第一名男子,必须每回都在她发作的几个时辰里成全她,否则她将陷入疯狂,甚至七孔流血而死。

西门朔攫住她的双肩,双眸盯着她满是红潮的脸。「很难过吗?」 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。「不要忍了,我帮你。」

「嗯……」 琥儿望着他的俊颜,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娇腻万分。

她将唇凑上,主动吻住他的唇。

她异常热情,若说没有打动他的心,那是骗人的。

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,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主的,但是他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,也不要她因而受苦。

他决定尽量满足她,因此他改被动为主动,比起刚刚温柔的吻,这一次的吻显得急躁且霸道得多。

她的舌尖与他的舌互相勾缠,两人在口中交换着津液。

琥儿的亲吻依然青涩,只懂得吸吮他的唇,品尝他的热情。

他吻着她的同时,大掌往她的襟口一探,游移至肩膀,顺势将她的衣襟往旁边褪去。衣裳褪至她的肩下,露出大片肌肤。她的肤色虽然不如雪花般白哲,但触感却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。接着,西门朔大掌一扯,将她的腰带扯下,外衣顺势滑落。

她身上粉色的抹胸,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。

他低头一瞧,瞧见那美丽的抹胸下呈现出的完美形状,饱满的浑圆隔着锦缎,引人遐想。

於是,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颈子沿着锁骨而下,来到她的胸前。

他一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隔着布料,先是在浑圆外缘摩掌,像是认真观赏着这美丽的珍宝。

琥儿却已渐渐失去耐性,当他的大掌摩掌着她胸脯的外缘,她的心也卜通、卜通的狂跳着。

「西门朔……」 她喊着他的名字,小声的乞求,「帮我……」

她好热,腹中像是有一只虫啃嗜着她,就连她的脑袋里也有一只小虫,早已将她仅存的理智啃食得一干二净了。她现在只想要他的抚慰,其它的,她什么都不要。他轻吻她的唇,像蜻蜓点水一般,之后再吻向她的颈间,再来到那性感的锁骨,最后落在肚兜上,找到胸脯上的尖端,再往另一边的饱满的雪峰上寻觅。

他的唇隔着肚兜轻吻着里头的红莓,接着再探出舌尖,在上头不断来回舔弄着。

布料因为他的舌尖来回刷弄,沾染上他的唾沬,那圈湿渍突显了红莓的形状。

才刚舔弄没有多久,红莓便显得硬挺,犹如同花苞般美丽。

而他另一只手也没有冷落另一边的胸脯,以拇指与食指轻捻转动,并轻轻拉扯着蓓蕾。

他吻完左边,又以舌尖刷弄右边的胸脯,那细嫩的浑圆就像柔软的面团,并且散发着香气。一会儿,西门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。经过肋骨往中间而下,来到肚脐,他同样以舌轻舔。

这样的轻舔引得琥儿全身轻颤,她发髻已乱,长发早已散落肩上,增添她妩媚的一面。

他的舌在肚脐上打转时,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,只剩亵裤。

琥儿全身上下只剩下单薄的遮蔽,接着便被他推倒在床上,然后曲起她的双膝,分开她窍细的长腿。

她没有办法抗拒,只能任由他一步步的取悦她火热的身子。

现在,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享受西门朔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