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(2 / 2)

妖刀记 默默猴 9410 字 1个月前

耿照做戏做全套,「咕咚」一声翻身栽倒,阴宿冥眼明手快,拎住他后领借力一掷,「砰!」

将他掼入椅中,降魔剑抵着他的脖颈,厉声道:「说!你是何人,又为何在此?全寺僧众我都

识得,若有半句虚言,教你血溅当场!」

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「如」字辈的弟子,经她一提醒,心想:「法性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,

以白面伤司代之,我若说是恒如、广如,当场便要穿帮。」灵机一动,结巴道:

「小僧......小僧庆如,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。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梁,谁知......谁知我

师兄兴起捉弄,悄悄撤了梯子。我不敢惊动首座,只待明日晨扫架梯,才能下去。」

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,屍身是这两日才发现的,还未下葬,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。妙

就妙在: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,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,恒如等中了迷魂药、被「平等幡」

拂面唤醒时,所供出的肮脏事里经常出现「庆如」二字,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。

阴宿冥恍然大悟:「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梁,居然捡回了一条命。哼哼,既然遇上了,本王

索性玩你一把,天明时若还有气,拿去炮制白面伤司便了。」打定主意,嘻嘻一笑,眯眼道:

「那你,知不知道我是谁呀?」

「小......小僧不知。」

「你师傅不是常诱拐美貌闺女,藏在这儿奸淫么?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,关着干了好几

回。你师傅可喜欢我啦,最爱搓我的奶子,拿他那根丑物插我的穴儿。」

她出身天下至邪集恶道,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,强暴、施虐、活吃生人......

都已是司空见惯。先代鬼王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,而足以「一统三道之主」为目标

施以英才教育,耳濡目染之下,阴宿冥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书秽语有什么。

她拿这小和尚如猫抓老鼠般戏耍,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、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

口出「奶子」、 「穴儿」等粗言,衬与无媚笑容与成熟胴体,是何等的香艳刺激!

耿照从未见过半截的短肚兜,他对女子亵衣最惊心动魄的记忆,还停留在明栈雪那件典

雅无媚的鸦青肚兜。但阴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胸束乳、不让弹动,反倒是将两颗硕大的乳球

兜了起来,更显双丸迭宕,玲珑浮凸。

阴宿冥说话之间,绵软弹手的酥胸亦随之起伏,乳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,挤溢撑

圆,分外诱人。耿照看得几眼,腹间隐有一股热流,唇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,裆里一阵昂扬。

她益发笑得不怀好意:「小和尚,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奶子,插一插我的穴儿?」耿照脸一

红,结巴道:「女......女施主,小僧劝你莫要......」啪的一声俐落脆响,脸上热辣辣的挨了一

巴掌。

「『女施』二字拿掉,你该叫我『主人』。」阴宿冥抚着他肿胀渗血的面颊,眯眼柔声道:

「从现在开始,你每一次开口说话,都要先喊『主人』。听到了没有?」

耿照痛得眼角迸泪,点头道:「听到......」还未说完,她反手又狠扇了一记!

总算他明白过来,连忙改口:「主人,听到了--」啪!又是一抽,打得他晕头转向,所

幸碧火真气相应而动,仅是嘴角破裂,打出了满口血唾;要换了旁人,若非颈骨弯折,至少

也是下颔脱落。

--都说「主人」了,怎还要打?

阴宿冥眯着姣好的杏眼,妖妖冷冷一笑:「我不想听这个了。你说『谢谢主人打我』。」

耿照正欲覆诵,蓦然醒悟:「这是陷阱!该先说『主人』才对。」只是没能开口,又重重挨了

一下。

「主人的吩咐,连冲疑也不许!」

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,左手环在乳下,修长的臂间溢出肥嫩嫩的两团白肉,几

乎从兜里滑将出来。

这「言必称主人」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,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,三道各有不同

的庖厨风味,唯起手式是相通的。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,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

学问,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,伤害却要介於「致命」与「可愈」之间;相较之下,阴宿

冥的手段甚无可观,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,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,从中做出了学问。

她倒非一味爱打人,心中另有盘算。

阴宿冥童年时,先代鬼王会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,名叫「贯阳针」。

「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,阳具反而会变大变硬,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。」师傅告

诉她:「这门刑,有趣便在这里。你若是不通人身上的痛苦根源,插不了几根针,那话儿一会

儿便垂软下来,犹如洒了盐的水蛭-皿水从干瘪消软的物事上流了出去,就算有命,也再不

能复起。」

最后,在缚于刑凳的男子身上,师傅一共插了三十五根针,胀成紫酱色的物事大如婴儿

手臂,通体滑亮如茄,卅五枚金针交错穿出,煞是好看。寻可惜!当年你师祖亲手炮制时,

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针。你可别像我一样愧对先人。」师傅说这话时,有股说不出的寥落萧索。

接掌大位之后,为防被人窥破机关,她对涉及阳具、女阴的酷刑同样保持距离,以免引

发多余的联想。今日这小和尚阴错阳差撞破秘密,一切岂非是天意?

阴宿冥尽情折磨了他一刻钟,算算差不多能插针了,回头往裤裆一瞧,吓了一大跳:「我

久未亲手拷打人了,功夫竟一点也没搁下。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,才得......才得这般巨大?」

见小和尚裤上浮出一条茄状巨物,支棚架似的顶着裤布,又像裆里藏了条肥菜蛇。

她看得目不转睛,竟忘了施虐,伸手去摸,喃喃道:「小和尚,原来你这么怕痛啊!啧啧。」

耿照自不是被什么「痛苦折磨」弄大的,而是近距离一看,才发现阴宿冥生得极美:与

异邦混血而得的雪白肌肤、深红浓发,形色皆如椭圆鹅卵的饱满双峰,丰腴的屁股和长腿......

等,都极富魅力。

这回他转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入虚静,而是放任想像力驰骋,鼻端嗅着她略带奶膻香、

温热鲜浓的馥郁体味,以及椅上残留的淫水气息,幻想与她交媾的种种淫趣;回过神时,下

体已硬得吓人。

阴宿冥解开他的裤带,滚烫的狰狞怒龙一脱束缚,昂然挺出,弯翘得几乎贴上小腹,一

跳一跳有如活物。「小和尚,你的肉棒......好大啊!」她喃喃赞叹,心中忍不住想:「这有『角

先生』的两倍粗啦。忒大的肉棒,怎能......塞进阴户里?」

耿照自己都没用过「肉棒」这样粗俗的说法,不想今天居然从一名青春貌美的艳丽女郎

口中听闻,不禁一愣,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淫猥冲动,格外香艳刺激。

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,阴宿冥已坐在方凳边缘,伸手去捋龙杵;单掌握着似有些吃力,

又改以两只小手合围交握,滑腻温软的掌心套弄着杵茎,直令人舒服上了天。

总算耿照还记得要装作穴道被封的模样,苦忍着四肢不动,结实的臀股微耸,小腹肌肉

不停抽搐。阴宿冥只觉掌中滚烫的巨物持续胀大,睁大了淡褐色的杏眸,一边加快手里的动

作,低声问:「这样很舒服么,小和尚?」

「很......很舒服......」

耿照拱着腰,前端的吸啜感十分锐利,隐有一丝泄意。

这回是阴宿冥忘了还在玩「谢谢主人」的游戏,专心认奠地套弄着,略微鹰勾的雪白鼻

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。耿照忍着蜂拥而来的快感,忽觉套弄的压力一轻,睁眼才见阴宿冥

又换回单手持握,另一只雪白的小手却摸进股间的黑巾,搅出丰沛的水声。

阴宿冥一边为他套弄,一边伸进汗巾里揉着肿大的鲜嫩蛤珠,揉得汁水横流,沿着巾子

一滴滴落在凳面上,发出「答、答」声响。

她浑身欲火难禁,只恨没生出第三只、第四只手来把玩双乳,揉着要命的三点突出,将

自己推上巅顶。咬牙又忍了一阵,喘息越见粗浓,她紧并着膝盖向前倾,玉腿并成了雪白修

长的内八字,左手死死夹在腿心里,面颊、脖颈浮现红云,乳上一片密汗--

「角先生......

明明没有旁人,她突然转头四顾,带着濒临崩溃的燥烈与狂怒:「角先生呢?在哪里?在

哪里?」淫具早不知去向,偏偏阴宿冥箭在弦上,寸步难移,喊叫也只为发泄胸中炽盛的欲

火而已。

此时,手里滚烫勃挺、软硬适中的触感提醒了她。阴宿冥回过头来,一把跨上了躺椅,

像青蛙一样蹲在耿照身上,手握着龙杵尖端,将胀圆的外阴蜜缝压在灼热的杵身上,咬着牙

对他厉声道:

「你!只是叼那个东西』的替代品而已。像你这样下贱的奴仆、下贱的肉棒,绝不可能

放进主人的身体里!你明白了没有?」

龙杵上濡满淫蜜,一团饱满美肉隔着打湿的薄罗不住前后滑动着,舒爽远胜手掌套捋,

耿照忍不住挺腰顶了几下,粗大的阳根裹着浆水薄纱嵌进肉缝,撞得阴宿冥呜呜两声,一屁

股坐下,抵得更紧更深。

「明......明白了......」

「要叫『主人』!你这下贱的奴才!」阴宿冥重重打了他几巴掌,仿佛觉得可以交代了,

双手按着他的小腹,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摇,犹如脱缰的野马。

渐渐的,她觉得股间的腰巾十分累赘,耿照的巨物远比「角先生」更加雄伟,隔着布巾

摩抆只能略解欲火,却填补不了蜜缝里的空虚感--尽管她并不奠的了解「被充实地填满」

是什么感觉。

「他是下贱的奴才,绝不能放进尊贵的主人的身体里!这下贱的奴才、下贱的肉棒!下

贱的......下贱的大肉棒......下贱的、下贱的......好大好硬、好烫人的......大肉棒......」

她像着了魔一样,将股间湿漉的巾子拨至二男,分开沾满浆水的金红细毛,露出肥美的

阴户来,将鸡蛋大小的钝尖塞进肉缝;原本缝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,连胀成小指头

模样的蛤珠,全成了无比艳丽的桃红!

「好......好大!」

阴宿冥支起大腿,一点、一点将阳物吞纳进去。虽然无瑕之证已然破去,但明栈雪的推

断没错,她的花径确实未经人事,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全进,青涩一如处子。

靠着连续高潮的丰沛泌润,美丽的混血女郎终於吞人大半,身子一颤,仰着丰腴的雪颈

吁了口长气,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,玉户却已是撑挤欲裂,初次感到心惊:「这要是

全插进去,岂不要了人的命?」

毕竟外阴与膣内不同,阴蒂的刺激想快就快、想慢就慢,轻重各有妙处,高潮与余韵同

样令女子沉醉不已。

但阳具插进阴道,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入,即便不动,滚烫的阳物仍撑挤着膣管,刺

疼酸麻、五味杂质,快美中也可能被粗暴的动作弄痛,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欢愉,

难以捉摸。

阴宿冥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,便如一匹烈马,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,雪白的娇躯在

耿照腰间慢慢起伏。以一名初尝云雨的女郎,她算是艺高胆大又不怕疼的,笨拙而执着地摇

动胴体,膣内的巨物偶尔刮疼了细嫩的处子花径,多半还是她自己横冲直撞所致。

约莫套弄了几十下,她两手一撑,臂间夹着圆乳抬臀剧颤,晕凉凉地泄了一身,泄得手

腕酸软,差点脱力趴倒。

「好......好舒服......」

她眯着眼轻声叹息,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,总算有了点双十年华的女儿模样。

插入膣内与刺激外阴还有另外一点不同--不是说拔出来就能拔出来的。

耿照双腋分开,潜运奠力,壮硕的胸肌软绵绵一陷,阴宿冥的两手滑入他胁下,顿失撑

持,「噗唧!」 一坐到底,疼痛、快感双双涌至。她仰头尖叫,浑身痉挛,声音拔了个尖儿,

露出原本细绵的女声,而非刻意压低的中性嗓音。

偷袭得手,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,钳着她的腕子,扣住她结实、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

阵急耸。阴宿冥俯趴在他身上,被龙杵贯到了底,只余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,唧唧的刨出大

把花浆,濡得交合处一片腻白。

阴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,里外一片痉挛,膣里兀自拼命紧缩,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,

连菊门沾满了溅出的淫水。

「啊啊啊啊啊啊--要坏掉了、要坏掉了......不要、不要......啊啊啊啊啊--」

她再也无法伪装,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,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,不久又泄了一回。

阴宿冥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,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,让她仰躺在椅上,双

手拉过头顶,双脚大大屈分,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是踝架上扶手,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。

阴宿冥喘息稍定,略微摊平的两团雪乳兀自上下起伏,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,终

於弄清了状况,奋力挣扎:「你......你放开我!你这下贱的奴才!你胆敢......快点放开我!」

无奈泄得神涣体酥,红绳又绑得结实,越挣扎反而越紧,全然动弹不得。

耿照并不擅长言语,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:制其所欲、出其不意,

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。与之相比,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,而非粉碎意志的关

键。

他腿去全身衣物,露出精壮的身体,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,扶着龙杵,送进了阴宿冥湿

腻狼籍的阴户。

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,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,长驱至底,插得她红发乱摇,

不时迸出几声呻吟,兀自咬牙恨声道:「下贱的奴......呜呜呜......你敢这么对我......我......

啊、啊、啊、啊......」、一定将你千刀万刚......啊啊啊啊啊--」

耿照也不还口,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乳,揉得一团雪面也似,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

的乳尖,以指头轻轻打圈。阴宿冥初经人事,捱不过摆布,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,下身给捣

得又酸又麻,又疼又美。

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,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,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。屈

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,却使玉门绷紧,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,疼痛才刚

掠过脑海,捣入花心的酸、麻、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...

不知何时,美丽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,频频挺动饱满的阴阜迎合着,两人四唇相贴,

吻得难舍难分。

(是时候了。)

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,跪直起身。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,一下从云端跌

落在地,扭着雪臀向上厮磨,又想挪动下腹去套弄龙杵,却难补所失。她快被欲火逼疯了,

忍不住闭目催促:「快......快些来!你这下贱的......」

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。

阴宿冥恼羞成怒,倏然睁眼,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。她毕竟有求於人,硬生生按下火

气,勉强挤出一抹冷艳的迷人唇抿,缓缓挺动阴部,掐挤、绞扭着还插在里头的小半截,挺

胸细喘道:「你快些进来!我......就快到啦!」媚眼如丝,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蜜水来。

她虽没当过一天女子,却照是了二十年的镜子,深知自己的美丽与魅力。

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来,重重鼓捣几下,每一下都让她过是了瘾,似乎还超过她的想像

及所能承受。「啊、啊、啊---」雪润的混血女郎挺起巨乳摇晃,渴望着他粗糙有力的黝黑

手掌。「再大......大力些!啊、啊、啊......」

然后他又停住动作,平静地看着她。

阴宿冥狂怒起来,开始污书咒?,讥笑他不是男人、孬种,想激得他勃然色变,粗暴地

加以报复......但一切只是徒劳。

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,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;等她闹得差不多了、几乎绝望时,又

冷不防地捣她几下,挑她喜欢的位置、喜欢的力道,以她喜欢的姿势,却又都不用她反应最

激烈、最销魂的那种。

然后起身、停止,任她被欲望灼伤的胴体慢慢放凉,於将灭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将她燃起。

漫长的意志拉锯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,耿照凭着过人的天赋与碧火真气始终昂立不倒,

极有耐心的重复着整个过程。阴宿冥骂他、诅咒他、吐唾他,拼命挣扎,最后终於哭了起来。

「求......求求你......要不放了我,要不好好干我,好不好?」

两行清泪滑过轮廓深邃的瓜子脸,阴宿冥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沉默的对手。一个时辰里耿

照一句话也没说,唯一发出的声响就是如兽一般的粗浓喘息,极能挑动她的情欲。

她终於举手投降。什么都管不上了!再这样下去,欲火会将她彻底烧干的。

「求求......求你,好好干我一次--」白皙的混血丽人流着泪,细声呜咽:

「求求你干我......一次就好。好好的......好好的干我一次就好,求求你......」

「......主人。」

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穿了柔嫩的花径,阴宿冥疼得迸出眼泪,唯恐他三两下又抽了

出去,忍痛扭着腴腰、挺动雪臀,贪婪地迎凑着。耿照一下又一下的抽插,握着两只白腻污

湿的绵滑巨乳,膨大的粉色乳尖由指间溢出,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。

--现在,才终於到了使用言语的时候。

「再说一次,」他含着她的耳珠,嗅着她颈后微膻的乳脂香。她的体味浓烈,略微刺鼻

却十分好闻,宛如麝猫,混合了汗水淫液,以及月事刚过、膣里刨出的淡淡腥甜,嗅来格外

催情。「你求我做什么?」

「求......求主人干我......啊啊......」迷失在快感中的女郎奋力抬着屁股,忽然想起是主

人在问话,唯恐那物事又脱体而去,只剩满满的空虚,心尖一吊,阴道紧缩起来,死死掐着

男子的伟物。

「求求主人......啊、啊......用主人的大肉棒插......插我的穴儿......」 一旦开口,之后

就不难了。冷丽的混血女郎似乎因此兴奋了起来,浪语不断,随着膣中的火热逼人,用娇腻

的哭音喊得呼天抢地:

「主人揉我的奶子,我最喜欢、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,好大好硬......啊啊......主人快......

快用好大好硬的大肉棒,插......插媚儿的小穴儿,插......插狠一些!媚儿里边好......好痒、

好麻......」

耿照只觉龙杵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,淫水都磨成了烫人的稠浆,尖端挤过一枚脆滑柔

韧的软角,深深陷入一个软如酥脂、腻热如膏的窄小妙处,玉门却紧束着一阵掐挤。女郎再

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,只能「啊、啊」的娇痴哭喊,气音又快又急,眼看将至尽头。

--原来你的名字叫媚儿。

将发动汲字诀的一瞬间,耿照忽然听出了「媚儿」两字,称一犹豫,浓精猛然射出,强

劲的热流喷得阴宿冥--或者该叫媚儿--声息一窒、死死颤抖,随即大丢起来,泄出了女

子最宝贵的阴精。

他叹了口气,默念心诀,徐徐将阴元吸化而入,纳为己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