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(2 / 2)

妖刀记 默默猴 4770 字 1个月前

对荆陌而言,以指尖没入明栈雪湿濡艳丽的玉户里,从蜜肉中挖出男儿的精水来,与直接由耿照身上取得,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,她涨红着耳颈站立不动,明栈雪似乎半点也不意外,信手拍了拍耿照结实的腹肌,彷佛拍的是床榻锦被般,捂着腿心盈盈起身。

「那就交给你啦,别客气呀。」真走到了锦榻深处,就着床尾盘膝而坐,闭目运功,悠悠吐纳起来。

耿照忙不迭叫苦,运动元功,试图冲开穴道。

他幼年时经七叔训练,全身血脉运行的方式与常人不同,寻常的闭穴手法於他效果薄弱。不幸的是,明栈雪与他系出同源,火碧丹诀的眉角旁人或可不知,岂瞒得明姑娘?虽是体虚力乏,但女郎积聚已久,趁着浓精入体、阳气最旺的一刻凝功出手,有心算无意,只能说是效果绝佳。耿照一连冲了几回,阻塞的经脉丝毫不见松动,榻边窸窣一阵,却是荆陌爬了上来。

近距离一看,她精致的巴掌小脸果然美得出奇,虽不及明栈雪的倾世艳色,但窍长的鹅颈与上臂、薄薄的美人削肩,衬与饱满的胸脯,以及鸭梨一般的腴臀,这两种近乎悖离的特质,居然在她身上融为一体,教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
耿照在浴房初窥她赤裸的胴体时,已留下深刻的印象,此际复见,心中不免有些感叹:

「这样美貌的妇人,却将大好青春埋於地宫长隧,岂非坑杀人也!龙皇当年排设这些个『祖制』之时,独独未替女子芳华着想,心中若存一丝悲悯,断不致如此泯灭人性。」心底忽生一丝异样:不知七玄之主,能号令禁道黑蜘蛛否?若能,现成不就有个救其脱离苦海的机会?这样一来,苏姑娘也就不用再回地底了。

他本无意做捞什子七玄盟主,之所以用盟主的身份发号施令,不过是为了让众人暂留冷炉谷,平平安安撑过一夜,好让自己能及时抽身,赶来阻止鬼先生异想天开的阴谋计划;待明晨回转,与众家首脑商议出个和平共存的法子,耿照是打算坚辞不受,最多是一走了之的,以他的武功,谅必没有谁能留下人来。

真做了这盟主,光是镇东将军府那厢,便不知如何与慕容交代,瞒又瞒不得,骗须不能骗,总不能自承是邪道妖人的首脑,乖乖引颈就戮罢?他家乡还有父亲姊姊,流影城里也还有横疏影、霁儿等,牵连甚广,一旦公然与朝廷作对,决计没有个好下场。

然而在这一刻,他忽觉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,也未必全是坏事,有心施为,还是能做不少事,挽救许多人——

正想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驱出脑海,两腿间的巨物忽被一只冰凉小手拿住,耿照这才发现自己又硬又烫,不消说自是荆陌「干活儿」来了。

这情景实是既荒谬又旖旎。

对男子不假辞色,来无影去无踪、神秘莫测的黑蜘蛛,与「套弄阳物取精」的印象实在是兜不起来,反差本已极大,况且荆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,先前数度相见,无不是冷艳高傲,目不斜视,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儿胯下,非讨一掬精水不能交差,尽管荆陌并未露出哪怕一丝「可怜兮兮」的模样,光是当中立场态度的落差,足令人浮想翩联。

真正使耿照惊讶莫名的,是荆陌的手法稚拙之至,说是「未经人事」都算客气了,简直……简直就像个小小女童。

凉滑的素手握着肉柱,虽依稀有套弄的模样,事实上连掐握的手法都有问题,挫得耿照疼痛不已,偏不能出声挪动;无有回馈,冷艳绝伦的少妇完全无法借由修正错误来调整手势,甚至她没发现自己全然错了,一往无前地持续盲打。

所幸荆陌的性子不算粗暴,也无淩虐的意图,并未造成损伤。耿照忍着要害的不适,忽明白过来:黑蜘蛛并非天罗香。黑蜘蛛,就只是黑蜘蛛而已。

被流放地底的天罗香弟子,毕竟是少数,其中除寥寥数人如苏合熏,终其一生都不曾再在亲友面前出现……天罗香「极擅媚术」的印象,本不该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。

她们较活跃於地面的另一支脉更守本分,贯彻牧者之责,可惜枯泽血蛁育成的时间对比人的寿命,实在长过头了,终不免在漫长的守望当中,逐渐脱离常轨,甚至失去原有的标的。

荆陌套弄阳物的手法,或从监视天罗香得来,遗憾的是:听不见心法诀窍,只凭半遮半掩、朦朦胧胧的视觉印象,下场就是拽得典卫大人痛不欲生,阳物次第消软。

他连呼痛亦不可得,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,捱过下身的不适,忽见荆陌团鼓的胸口交襟处,渗出两块深渍。

定睛瞧去,一左一右、分布对称的两片渍痕中央,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圆凸,此处的湿濡亦最严重,如泉眼一般,似仍不住沁出浆液,衣布的糸孔汲饱了水分,格外浮贴,几乎不费眼力,即辨出那两枚小巧的新剥鸡头肉儿,正是少妇的乳蒂。

印象中,荆陌的乳晕较杯口略大,遍数平生所识女子,无一堪比,胜在浑圆浅润,与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艳樱色相比,彷佛画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笔,浓淡、色底,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,亦颇具奇趣。

先前「吊帘」所渗、耿照以为是汗的,如今想来,该是从她双乳上转印过去。

问题是:此姝若是易汗体质,与红儿一般,应自腋胁、乳间等发汗,汗渍恰於衣襟布面渗出乳沟的形状,绝非以乳丘、乃至乳蒂为中心,拓出双峰的印子来。

男儿百思不解,却听榻尾伊人笑语:「弄好了没?再磨蹭天都要亮啦。」原来不知不觉两刻已过,明栈雪化纳了饱含血蛁精华的浓精,容光焕发,却不忙起身,爱理不理的,没口子瞎挑剔。

「他……」荆陌被她一通乱嫌,细致的额际鼻尖渗出密汗,一如逐渐变薄的耐性,蹙眉道:「我看是坏啦,什么也弄不出来。」听她的口气,最好明栈雪开声附和,给个现成的理由放弃,要不上来「检修」一番,看是哪儿坏了,疏通下管路之类——

耿照气都不打一处来,不禁又是恼怒,又觉好笑。

你这般弄法,除了破皮流血,什么也别想弄出来!怎地是我坏了?

明栈雪忍着颤笑,一本正经道:「刚才还好好的,怎会坏了?男人就是这般的不济事,下回多备几个,以防万一。要不你再试会儿?」

荆陌就怕她这样说,不紧不慢,不知还要耗到什么时候,嚅嗫道:「试……试很久啦,真不成的。你……你来看看,就知道了。」说到后来,已有几分求恳的意味,碍於脸皮子薄,说不出央人帮忙的软话。

明栈雪装模作样老半天,待嫋嫋起身时,荆陌磕头的心都有了,宛若久旱逢甘霖,岂料明栈雪踅到她身后,冷不防地一扑,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窍薄的美背,双手自荆陌胁腋下穿出,十指箕张,深深陷入她饱满巨硕的乳团间。

荆陌猝不及防,想挣脱也来不及了,暗骂自己粗心大意,此际要害被制,唯恐被明栈雪出手击杀,未敢妄动,冷冰冰的俏脸看来无甚波澜,只蹙眉道:「你不瞧他,弄我做甚?」

明栈雪十指画圆,轻轻揉捏,两条修长的藕臂几乎打直,才勉强环住少妇的沃乳,如团抱着极软极绵、又极具份量的雪面,黏糯的手感难以言喻;渗出衣布的湿凉液滑,欲将溢出臂围的大把雪肉融化似的,浸成了半固半液的细润质地,若无襟布兜裹,恐自指缝间流去。

「欸——姊姊有所不知,虽是他坏,却得靠你来修。」她在荆陌耳畔吐息,吹得少妇浑身酥颤,不由自主微缩着腰颈,罕异地露出一丝女儿娇态,自身却浑无所觉。

荆陌的呼吸愈见粗浓,分不清是耳畔呢语所致,抑或敏感的双乳沦入魔爪,苦守一丝清明,低道:「我……我不会……嗯……不、不知道……怎么修……」圆凹的葫腰扭动,似已抵受不住胸乳上的侵袭。

「男子阳物平常都是软的,未见下流猥琐之物事,等闲难以坚挺。」明栈雪嗬气笑道:「你拿出的越是下流,他们便越坚挺。硬到了极处,阳精自然而出。」

耿照开不了口,心中苦笑:「喂喂喂,有你这么骗人的么?说什么越下流越坚挺,硬到极处便出精……这是要诓哪家的女娃娃?」

谁知荆陌迷离苦闷的表情中,却露一丝恍然,彷佛天音灌顶,茅塞顿开。

「原来如此。那……怎么才算很下流?」

过去她见天罗香的教使们吸吮「貂猪」阳物,每根都是硬梆梆又弯又翘,以为男子天生如此,料不到竟有这般不堪入耳的内情,瞟向耿照的冰冷眼神更添几分不屑,当他是蛆虫粪土之类。

明栈雪继续享受指掌间的曼妙触感,一边试图从浆腻的衣布间,拨出她双乳的形状。荆陌胸乳份量惊人,穿上衣服后,整个胸口便是鼓胀胀一团,直至肋缘,并无峰壑起伏之感,衣内所有的空间,全都被乳肉充盈填满,撑挤到布质的极限。

明栈雪一直想好好欣赏她的奶脯,可惜上回在北山石窟算计耿照,自己反失了眼福,好不容易乳瓜入手,就算用摸、用掐挤啮咬的,也要狠狠弄她个清楚明白。

「宽衣解带,展露的是女子胴体之美,没甚下流。为的,是让我等放松心情,好做些下流之事,满足这些个臭男子的淫念。」明栈雪一边搓揉,一边咬着她滚烫红热的耳珠,满脸的坏笑:

「你会不会说下流话?最不济,也得出些下流的声响,再不然就得摆些下流的姿态了,这也是莫可奈何。」

荆陌一直以为天罗香诸女以口手刺激阳物,令其射精,万万想不到,原来放荡的呻吟低语才是关键所在,显然白祭子的后裔提防黑蜘蛛窥视,已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,连此事也要作假,难怪闺中淫乐总要屏退左右,原来是为了保守下流话的秘密。

可惜她不仅不会说下流话,平日连话都很少说,殊到用时方恨少,不禁扼腕。

「那……呜呜……该怎么办?」以明栈雪锱铢必较的脾性,要她代诵一篇下流话集锦,黑蜘蛛恐付出偌大代价,荆陌想靠自己办妥此事,以便在「长者联席」前克建殊功,取得更高的权力地位。

「不怕。」明栈雪轻笑起来:

「还好你有双下流的奶子,天生勾男人。」

泼喇一声,易爪为钩,猛将少妇襟口扒开,「嚓!」上襦应声两分,直裂至腹间缠腰!

衣里压了茄花绫格纹的月白小兜一颤,满满裹着两只熟木瓜似的雪乳,宛如脱兔,猛然弹出,几将颈绳绷断;乳瓜下缘被肚兜一勒,顶端两枚圆凸忽沁出点点液珠,其色浓白,片刻挤溢饱腻,落在乌黑的衣摆裙腿间。

光看汁液的色泽,便知决计不是汗。乳色的液珠坠落,滚散在衣褶间,渗入糸眼的速度,明显较清水缓慢许多,彷佛其中富含油脂,足以在丝糸间维持更高的张力……

耿照忽地会过意来,不由得瞠目结舌。

——是乳汁!

这名冷艳的黑蜘蛛,居然是泌乳之身!

须知女子有孕,始得沁乳,直至幼儿足岁,奶水才慢慢消褪;虽因体质各异,泌乳期有长有短,大抵不脱此一范畴。荆陌的乳汁分泌极是旺盛,不像是哺乳末期的模样,少则在三两月内产下婴儿,才得这般。

耿照不及揣度「孩子的父亲是谁」,少妇身后的绝色丽人已看透他的心思,一把扯断肚兜颈绳,被乳汁浸透的锦兜吃饱了水,份量甚沉,「唰!」一声翻落。

荆陌的一双豪乳,分明已大得不可思议,胁腋却有着紧致的线条,如非雪肌盈沃,差点便要裹出肋骨的形状;直至腰线两侧才突然凹入的葫芦圆腰,就更不消说了。在豪乳窍肋的强烈对比下,她连乳袋褶子都是惊人的夸张,只靠背绳系住的肚兜一翻,旋即被雪肉夹压在乳肋间的长长肉褶里,彷佛上身再无片缕。

「……你干什么!」便是冷漠自持的黑蜘蛛,也不禁轻嗔薄怒,羞意终於透出她如霜雪雕就的玉靥,清楚地透出两团酡红来。

「让他瞧瞧,你全身上下最下流的地方呀!」

虽是对荆陌所说,盈盈妙目却直视男儿,似笑非笑的神情既是挑衅,又透着一丝挑逗,什么淫猥话语自她口中吐出,都变得慵懒而优雅,令人脸红心跳,难生反感。

「你明明是处子之身,这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……」

指腹夹着淡藕色的乳晕一捻,被掐成僧帽状的乳尖,一股脑儿地激射出数道乳线,远远近近、高低各异,肿胀的樱红色乳头积溢着不及溅飞的新鲜乳汁,滴答汩落,恍若檐雨。

「一兴奋起来却能自行分泌乳汁,来吸引男人……世上,还有比这个更下流的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