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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后来,裴典事也不得不赞了句:“好身法。”

徐监作揶揄道:“兵甲如何且不说,你是不是尽看曹家小子的功夫了。”

裴典事惊觉自己搞错了重点:“我……”

徐监作道:“不怪你,我也一样,只怪卢家小子那一身银铠亮刀,实在晃眼睛。”

十寸雨摸了摸自己圆胖的肚子:“快到吃饭的时辰了,曹家小子该赢了吧?就是不知他要如何赢?单单在刀法上赢的话,好像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说好是试验兵甲的,若只在武艺上比了个高低,岂不是白比了。

江故道:“先克人。”

曹肆诫迈着奇诡步法,将横刀在腰间轻旋,逼得卢金启避让后撤,随即握住刀柄,顺势上撩,卢金启已然力竭,只能靠在场边栏杆上,勉力抬刀。

江故道:“再克刀。”

锵锵锵!

又是三下刀身碰撞,然而这一次,曹肆诫的刀只蹭掉了些锈迹,反倒是卢金启的刀刃开了三道缺口。

曹肆诫用锈刀拍击对方的刀身,直把卢金启颤抖的手震松了开来,随后将那刀挑飞出去,旋转着插入场中地面。

卢金启吓得蒙头大喊:“我认输!不比了!”

江故道:“最后克甲。”

曹肆诫一刀挥下。

临近正午的阳光落在雪上,又映在卢金启的银铠上,刺得人眼疼,在场众人除却江故,都下意识移开了目光。

所以他们不知,那锈刀穿入了铠甲缝隙。卢金启伸手去推,却因锈迹粗糙,刀刃滑不出来,依旧卡在其中。而后曹肆诫轻轻一转刀刃,便割断了甲胄中的缕线。

哗啦。

卢金启身上半幅铠甲拖挂下来,胸甲与肩甲分离,露出心口位置。

他急於摆脱曹肆诫的刀刃,却因为过於慌张,挣动间反倒令锈刀割入肩膀,鲜血汩汩冒出,疼得他大叫:“杀人了!杀人了!”

砍到就算赚到,曹肆诫故作仓惶地“哎呀”一声:“表哥你没事吧?我都要收手了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!”

说罢他撤刀退开,向场外喊道:“没看见卢少爷受伤了吗?还不快去找大夫!”

卢望均命人把儿子扶下来,见他还在呜呜叫唤,斥道:“闭嘴!区区小伤折腾什么!没用的东西!”

徐监作宣布:“能拚刃,能破甲,看来是曹家小子的刀胜了。”

曹肆诫倨傲地说:“我们曹家的刀是好刀,哪怕锈了,也是好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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