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好一会儿，孟染无奈地睁开眼睛，“不行，越听越精神了。”

“那要不咱们聊会儿天？”

系统试探性道。

“聊什么？”孟染下意识问，忽然想起什么，道，“要不聊聊你做系统的那些年，你遇上的宿主们？”

她非常肯定，自己不是系统的第一个宿主。

“都没什么可说的，他们的轨迹和宿主你差不多。”

孟染就挺无语，“所以你这个吃瓜爆红系统就真的一直管得是吃瓜爆红娱乐圈？没有别的体验？”

“嗯。”

孟染顿时觉得小系统有点可怜了，“那你不会闲得无聊吗？”

“不会，程序需要的是正常运转，没有无聊的程序。”系统一板一眼地说。

孟染摇摇头，“难怪你都带过那么多届宿主了，还没有生出人性，人的生命虽然短暂，但精彩之处就在於永远都会出现无法预料的未来，有无数种可能，你却在程序之下，只走向一种可能，AI能做不到，但拥有了人性后，永远都不可能做到。”

至少让她重复同样的轨迹几次还好，可若是几十次、几百次真的要发疯。

所以她就特别讨厌那种重复NG好多次的演员。

“这么说来，我居然算是你系统生涯中难得的意外了，毕竟我教你成为了经纪人、合伙人、特效师、水军头子……哇不算不知道，一算吓一跳，你居然帮了我这么多诶。”

系统有点不好意思，“也没有很多，宿主你也帮了我很多。”

“我们算是朋友吗？”孟染忽然道。

“应该算是吧。”系统不确定道。

“那我们以后就不用宿主与系统生疏着叫，叫名字好了，拥有名字，就是你拥有人性的开始。”

孟染反应过来，自己一直都没有问过系统的名字，不由得问了一句。

系统默默地说了自己的编号，非常长串的数字还带上了字母，让孟染有种梦回前世注册选密码的感觉。

她难以想象自己每次呼唤系统先叫上这一大串，会被逼疯的，於是她果断道，“你跟了我好几年了，想来也对人的社会生活有了很大的了解，你就自己取一个吧。”

“不会取的话，用我的姓也行，你就只用精心的挑选自己的名了。”

话刚说出口，孟染忽然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，话说这算不算冠夫姓？

什么乱七八糟的！孟染猛地甩头，迅速把这想法挪移出了脑子。

和系统聊了几句倒是让她的睡意慢慢酝酿了出来，孟染很快睡着了，徒留系统辗转反覆，想着应该给自己取一个怎样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