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三娘,你信那个徐公子吗?」走在回家的路上,孟初冬突然问道。
「不信。」季非夜回答的很坚定。
「那你怎么还跟他说小舅舅的事情?」
季非夜慢悠悠的开口,「我跟他不熟,不过他停留於此的原因我能猜出一些,不过是试探罢了。」
孟初冬在脑中一想,「三娘是觉得,他和黄公子有关系?」
「为什么这么猜?」
「你上回跟我说了,黄公子家族和南方的鸿运行有关系,这鸿运行不正是徐公子家的吗?」
「不仅仅如此,鸿运行既然是在南方发迹,便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,还在这么个小地方停留几天,我试探性的问了那些仆人,说是船上有人重病,不得已在这里停下来治病。」
说到这里,季非夜轻声笑了笑,「我记得你说过,此处距离宁州不远,既是重病,那不可能是一两天就演化成重病的,一两天的那叫急症,会死人的,若真是那样——」
季非夜顿了下,「停在此处毫无意义,所以是重病的话,为什么不在前面的宁州停留呢?松津渡有谁在?」
「是黄老。」孟初冬答道。
「不止,黄公子也在。」
「还有什么比船上有人重病更好的理由呢?」
眼见家门口就在眼前,季非夜叹了一口气,「所以我想,徐舒墨是来见黄公子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