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不论是沈鸿延还是沈鸿羽,这会儿上门了来,一定跟蝉娘有关系。
一边这样想着,黄景山亲自起身去外面迎。
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一双眼睛很亮。
增州的冬天不冷,他也不过在外面穿了一件宝蓝色的锦袍,腰间坠着羊脂玉的双鱼戏水玉佩,并一个綉着宝瓶葫芦的荷包,和一方小小的私章。
看着倒像哪家的公子哥儿,倒不像是个跑腿的属下。
黄景山看着来人模样,冲疑了一下,「这位……」
「我叫沈居哲。」
黄景山恍然大悟,「原来是沈二公子,请进。」
「来喜,让人上茶。」
来喜一见自家公子这般重视的程度,心里明白过来,赶紧下去吩咐了。
黄景山迎着沈居哲往屋里走,这院子不大,也有二进,一进是外院,在那边设了个小花厅,平时就是黄景山问事以及接待的地方,黄景山领着人到了小花厅,下人也送了茶水过来。
「我平时爱喝这顾渚紫笋,不知沈二公子可喜欢喝?」
沈居哲笑着端起了茶,「我素爱喝茶,各地的茶都爱喝,我父亲经常笑话我是个茶罐子。」
黄景山和沈居哲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场面话。
沈居哲放下了茶杯,黄景山知道沈居哲要进入正题了,便认真倾听。
「父亲与我说,」沈居哲摸了摸自己的小指,「他知道黄公子这里丢了个人,而且还是个了不起的人。」
黄景山手指捏紧了手中的茶杯,勉强扯出一点笑意,沈居哲的父亲是沈鸿羽,沈鸿羽对郑无命这个人的态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