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(1 / 2)

花间曲 大种马 8040 字 12天前

第十九章 林樱的秘密(九)

严真这一跃,将她的身法运行到了极致,九转流星功本就是一门最讲究速度的功夫,严真全力施为之下,速度当真快逾流星!

可惜,她遇上的是秦峰。

秦峰摇头微笑,右掌前伸,掌心凹陷,一股极强的吸力自他掌心飙向严真,在她后背即将撞上房门的那一瞬硬生生吸住了她后退的身形。

严真真力一泄,退势顿止,甚至不由自主地踉跄前扑几步,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形。

「师姐,在我在这里,你哪里也去不了。」秦峰微笑着,晃了晃酒杯,喝了口酒。

严真面色煞白,她不甘心地往林樱处望了一眼,只见林樱的胸脯已不再起伏,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消失了。

没有办法了,这个少年实在太强了,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婴儿一般,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
「你究竟想干什么?」她朝着秦峰竭力大吼,踉跄着走到林樱躺着的沙发旁,屈膝跪在地上,轻轻抚摸着林樱冰冷的脸颊,「她快没有呼吸了……脉博也快停了……她就要死了,难道你真的这么忍心,眼睁睁看着她这样一个可爱善良的女孩儿死去?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!」

质问声中,严真的泪水滚滚而下,淌花了她的脸庞。

秦峰失笑道:「我没听错吧?可爱善良?林樱也配得上这四个字?她哪一点可爱善良了?师姐,你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了。居然替她求情?你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?不知道么?那我告诉你,她是原神州杀手组织地六大天神之一一,外号『阴神』。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啊!」

「我不管!」严真摇头泣道:「她以前是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我管不着。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妹妹,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……是她,是她救了我,要不是她……现在躺在这里等死地人就是我了!」

「啧啧……你中毒太深了。」秦峰摇头叹道。

其实这倒不能怪严真。严真并不知道神州杀手组织,杀手组织的原则就是低调,尽量不要进入大众视线。否则的话,要是一个杀手组织弄得家喻户晓,那杀手们便不能再称之为杀手,而要改称恐怖分子了。

严真的父亲虽然是秘局特工,但是工作性质是保密的。工作中遇到的人和事是不能向亲人提起的。

所以,严真可以说对神州组织一无所知。即使这时候秦峰告诉她林樱是个杀手。杀过许多人,但严真并没有亲眼看到过被林樱杀害的受害者惨景。

再者现代的电影电视以及文学作品中,大多对杀手这一神秘的职业采取一种孤胆英雄式地表现手法,很多杀手的形象都被设计得高、大、全,外表不是妩媚就是俊郎。性格坚忍沉毅,思虑精密,手段高超。简直就是侠士一般。

除非是自己有亲人朋友被杀手杀害过,否则普通人很难对杀手生出什么恶劣印象。

即使聪明如林樱,也对神州杀手组织没有什么恶劣印象,更别提让人一见便心生爱怜地林樱了。

她对林樱的所有印象,便是林樱是她的干妹妹,是她唯一的亲人,是不惜自己受到致命重伤,也要保护她,让她不受丁点伤害的好女孩。

这种认知的误区。让秦峰也拿她没有办法。今天林樱杀人的手段很温柔,屍体外表连一丝伤痕都没有,这令秦峰想让严真看看林樱杀人时地酷烈手段都办不到。

他又不知道严真就是被林樱杀害的秘局特工严纲的女儿。即使知道,他也不敢保证当自己告知严真真相以后,这个中林樱的毒很深的女孩儿会相信他的话。

毕竟林樱是拿命救过严真的,两人又是结义姐妹。而秦峰对严真来说,只能勉强算得上认识。

「真是可怜,社会道德已经沦亡到了这种地步,看来我身为现今唯一的侠士,在拯救社会道德,纠正不良风气这一公益事业上,还是任重而道远啊!」秦峰叹着气自言自语,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的化身。

「求求你了……严真已经无计可施,秦峰对她地喝斥质问根本充耳不闻,自说自话,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。对这种人,再怎么骂都没有意义。

打不过,也骂不动,最后剩下的办法,便是苦苦哀求了。

严真转了个身,面向秦峰跪下,痛哭着道:「求你了!让我救樱子吧,不要让她死,不要……我,我给你磕头……你要我怎样都可以,就算你要我陪你睡觉,我也答应你……只要你让我救樱子……」

说话间,她的额头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三下,额上碰出一片青紫,皮肤都被碰破了,渗出丝丝血痕。

磕完了头,她直起身来,哧地一身扯开了自己地晚礼装,连胸衣都一把扯掉,露出两只嫩生生的乳房,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。

年轻美丽的身体,是她最后的本钱,最后的赌注。林樱能为她献出生命,她绝不介意为林樱献出身体。她有自信,任何男人面对她的身体,都不会无动於衷。

秦峰面无表情地看着严真,端着酒杯的手无意识地晃动着。

她的胸脯很美,钟乳石形的胸脯异常挺拔,没有一点下垂之势。

大小适中,秦峰估算了一下,自己一只手大约能抓下二分之一强。

嫩生生的胸脯上,那两点嫣红像情人心头滴出的鲜血,诱人。又让人心痛。

这样一双胸脯确实让人心动,配上严真楚楚可怜泪流满面地模样,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征服她然后呵护她的慾望。

但是此时的秦峰却没有这种慾望。面对美女赤裸的胸脯,秦峰今天罕见地没有升起慾火。扬眉贱出鞘。

他面沉如水,他目光深沉,他凝视着严真地眼睛,想从这个姑娘眼中看出点软弱和慌乱,可是他看到的只有义无反顾的坚决和对冷血无情的男人的切齿痛恨。

秦峰心中生出了一种很荒谬的感觉,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好像成了那种逼良为娼,草菅人命的大反派。而林樱是正在被他迫害的,孤苦无依的小姑娘。严真,则是通常电影中都会出现的,为了救重要地人不惜以身饲虎的悲剧型正面人物。

「你真地可以用你的身体来换她的命?」秦峰犹不甘心地问了一句。

严真毫不犹豫地道:「只要你肯让我救她。我随你摆布。你想要我的身子,我便给你!」

秦峰微微摇了摇头。低下头去,长叹一声,然后抬起头,望着严真一笑:「不好意思,我持久力不错,要是现在和你做的话,等我们做完。她也就死透了。但是我又没有事后收取报酬的习惯,所以你的请求,我不能接受。你累了,休息吧。」

说罢,他劈出一记劈空掌,一股柔和地隔空掌劲印在严真身上。

严真两眼一翻,身子一软,无力地仆倒在地。她虽然昏迷,但秦峰刚才那记隔空掌力道拿捏得相当巧妙。未曾伤她分毫。只要睡到足够的时间,便能自然苏醒。

秦峰放下酒杯,走到严真身旁。拉拢那扯开的晚礼装,掩住了她饱满浑圆的胸脯。随后抱起了她轻盈的身子,将她抱进了卧室中。

秦峰将女孩儿轻轻地放到床上,脱下她的鞋子,摊开毛巾被替她盖好,用纸巾抆净了她脸上的泪痕之后,这才向卧室外走去。走到卧室门口,秦峰回头看去,严真微微颤抖的眼皮下又渗出了泪水,很快就顺着脸颊淌下。

「昏过去了都还在哭么?」秦峰自嘲地笑了笑:「妈的,真正地正义使者被当成大反派,滥杀无辜的女魔头却被人这么挂念,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……

说话间,他轻轻带上房门,向着林樱走去。

远远地,他看到林樱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接着,那双曾经美丽迷人,而今却毫无生气地大眼睛完全睁开了,无力地打量着秦峰。

「装死装够了?」秦峰点上一枝烟,来到林樱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道:「我真的不明白,严真她为什么这么着紧你。像你这种人,难道还不该死吗?你自己说,你该不该死?」

林樱勉强笑了笑,用极为微弱的声音说道:「我该死。我本来就打算死的,即使你不出现阻止真真求救,我也会死的。我的心跳已经停止了,只要我自己控制住脑波,不让人发现我的大脑没有死亡,所有人都会以为我已经死了,放弃对我的抢救。那样的话,我就会安安静静地慢慢死去。而当我死后,真真会永远记得我这个好妹妹……」

「变态!」秦峰听得连连摇头,「想不到你对别人狠,对你自己也是这么狠。」

「我……只对男人狠。」林樱的笑容中有着种残忍的快意:「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,我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……」说到这里,她的笑容敛了起来,换上一种很悲哀很后悔的神情:「可是我杀错了一个人……我怎么能杀了他?他是那样好的一个父亲,他到死都惦记着自己的女儿……我怎么,就没有这样一个好爸爸?」

林樱的眼中淌出的眼泪,她缓缓地合上双眼,过了好一阵才再次睁开,强笑着说道:「能不能,帮我做一件事?」

「说吧,看看我能不能做到。」秦峰闷声闷气地道。林樱这凄婉的小模样儿很要人命,要是意志力稍微差一点的男人,说不定会立刻愿意为她去死,更别说眼睁睁看着她死了。还好秦峰清楚林樱的为人,还能抵挡得住。

「你的未婚妻……曾送给我一块手帕,我答应她,洗干净之后会还给她的。可是现在我办不到啦!你能帮我还给她吗?手帕已经洗干净了,就放在我宿舍的行李箱里,压在最底下的一层,和我哥哥、妈妈的照片放在一起……」

「我想我的未婚妻不会在乎这一条手帕的。」秦峰打断了她的话,她脸上顿时泛起一层死灰色,像是被人无视,被人抛弃的绝望。

「呵呵……是啊,我是这样一个招人痛恨的人,谁会乐意沾上我呢?一条手帕确实没什么,是我自己看得太重了……林樱无力地惨笑着。

「能不能不要搞出这种模样?」秦峰颇有些头痛地说道:「搞得我好像成了大反派一样,算了算了,服了你啦!那条手帕我会去找的,找到后一定亲手交到我未婚妻手上,就说你让我还给她的。真是的,一条手帕而已……」

林樱却是一脸幸福地笑:「一条手帕对你来说没什么,可是对我来说……却是我多年来第一次收到的,代表着别人对我真心关怀的礼物呢!好多中年大叔和年轻男人送我礼物,就是想骗我上床……」

她想到了菲菲给她手帕时,看着她淌血的鼻子时那带着点心痛的眼神。

秦峰摇了摇头,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锺,说道:「我瞧着你这么慢吞吞的死也挺痛苦的,还得再捱五十多分钟吧?干脆我做个好人,给你个痛快算了。行不行你说句话,只要你答应,我决不手软。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来,让你自己慢慢死好了。下手杀重伤的女孩子,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。」「我累了…… 林樱笑了笑,「死在你手上也不错。」

秦峰站起身来,缓缓踱到林樱面前,低下头俯看着她的眼睛,慢慢举起了右手:「还有什么遗言么?」

「请你,替我照顾好真真,不要让任何人欺负她。」

「明白。」秦峰点了点头,「乐意为你效劳。」

右手缓缓地压向林樱的脑门,杀个重伤的女孩,秦峰为让自己生出杀气,不得不运起修罗魔瞳。魔瞳凝视着林樱的眼睛,魔瞳的血色目光钻进了她的眼睛中,钻进了她的脑海深处。

秦峰的手忽然顿住,脸色变得无比难看。然后,他「哇」地一声,转身呕吐起来!

第二十章林樱的秘密(十)

据说人在快死的时候,都会用很快的速度回顾自己的一生,想一想自己一生中经历过的所有事情。

无论是美好的还是不美好的回忆,在那个时候,会都会不由自主地涌现在回忆里。即使是已经遗忘了的一些细节,也会从记忆的角落中翻出,让你重拾起这回忆,重温一遍。

当秦峰的手掌向林樱的头部罩下时,林樱开始了对她短短一生的回忆。

而当秦峰修罗魔瞳的目光对上了她那缅怀往事的目光,目光钻进了她的脑海深处,同样是精神力超人的两个人在某一个瞬间,精神波动竟然达到了一致的频率。

这是一次巧合,一次也许一千年也不会出现一次的巧合。

就在这巧合开始直到秦峰呕吐的短短瞬间,精神力波动一致的两个人,共享了一段林樱的回忆。

时间虽然很短,但是意识的速度是无限快的。回忆在意识中流动,这短短的一瞬,却让秦峰看到了相当漫长的一段回忆。

在那段回忆中,因为秦峰与林樱的精神力波动一致,所以秦峰相当於把自己的意识代入了林樱的意识中,站在林樱的角度来看那段回忆。

……

记忆像海底的泡沫那样翻了出来,无数的泡沫在秦峰面前爆开。每一个泡沫爆开之后,都会在秦峰面前展现一段回忆。

童年的回忆有点模糊了,在童年地世界中。色彩很单调,天就是蓝色的,地就是绿色的,房子就是红色和白色的。而人。则都是黑白两色,偶尔会掺杂一些鲜红。

那鲜红,便是血,人地血。

一个粗壮而丑陋的男人人,嘴里永远酒气冲天,眼神永远恶毒而暧昧。

一个美丽而温婉的妇人,眼里永远含着慈详的目光,嘴角永远含着温和的笑意。

一个短小的男孩,黑黑瘦瘦的,但是眼睛很亮。笑容如阳光一般灿烂。

还有一个美丽的小姑娘,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姑娘。在如洋娃娃一般小的年纪时,就已经漂亮可爱到让人窒息。小姑娘一点也不像男人,她长得像妇人,却比妇人多了几分灵气。

男人总是在妇人,拚命地打,用尽一切他手边可以找到地工具。打到妇人皮开肉绽,打到她鲜血横流。无论她如何痛哭求饶。他都毫不留情。

一边打,他还一边疯狂地痛骂:「贱人!婊子!烂货!妈的,说,臭丫头是谁地种?老子自己的长相自己知道,老子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女儿!贱人,你快说!你的姘头是谁,不说,老子就打死你!……」

打骂似乎没有止歇,有关童年的回忆好像打骂是永恒的主题。因为打骂。童年的世界中有了刺目地鲜血。

黑黑瘦瘦的小男孩有时会去劝阻父亲,他像个小小的男子汉,拦在母亲面前。不让父亲毒打他。可是父亲,那个粗壮丑陋的男人,往往连着男孩一起打,打得他皮开肉绽,打得他鲜血横流,打得母亲护在他的身上,痛哭着哀求父亲不要再打。

男孩开始的时候会哭,后来就不哭了。他仇恨地看着父亲,他护着母亲,他抱着母亲,用他瘦弱的肩膀承受父亲的大半暴力。

父亲有时候也会打小女孩,但是很多时候都只打得到一两下,因为小女孩的母亲和哥哥——那个瘦瘦地男孩,他们永远都把小女孩放在视线之内。只要父亲一对她动手,无论谁在她的身边,就会立即扑到她的身上,抱住她小小地身子,将她的身体护在自己的身体之下,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父亲所有的暴力。

暴力是永恒的主题,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,但并不是唯一的主题。

记忆中有痛苦也有快乐,快乐的时候也很多。

无论母亲受到怎样严重的伤害,当她面对着小女孩时,她永远是笑着的。她给小女孩做好吃的蛋糕,给她做漂亮的衣服,抱着她去公圆,和她一起看狮子老虎。晚上唱着儿歌,讲着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,哄着她入睡。

有时候,她也会问母亲:「妈妈,爸爸为什么说我是野种?我不是他的女儿么?他很讨厌我么?可是我已经很乖很听话了,爸爸为什么还要这么讨厌我?」

每当这个时候,妈妈都会流着泪,贴着她的小脸蛋,笑着说道:「爸爸不相信妈妈,也不相信我的小樱桃呢!可是妈妈没有撒谎,妈妈从来都不撒谎。樱桃最乖了,樱桃没有错,不关樱桃的事。爸爸以后会明白的……」

在母亲身边,小女孩感到幸福。但是父亲,却并没有像母亲说的那样,明白过来。

还有哥哥。那个渐渐长大的黑瘦男孩,他变得强壮了,变得高大了。他的肩膀好宽好宽,他的双臂好有力气。他的眼睛好亮,他的笑容好暖。他常常抱起小女孩,把她抛上天,然后又接住,让小女孩体会那一瞬间飞翔的感觉。

他给小女孩买巧克力,买棉花糖,给她买洋娃娃,打跑欺负她的小女生和偷亲她一脸口水的小男生。哥哥越来越有力,而父亲年纪越来越大,虽然脾气越来越暴燥,可是已经打不过哥哥了。

哥哥保护着母亲,保护着已经渐渐长大,变得越来越漂亮,越来越迷人的小女孩。

和哥哥在一起,女孩感到安全,发自内心的安全。她觉得只要哥哥在身边,那她就什么都不怕,包括有小耗子出没的黑夜。

因为哥哥地力量,童年时黑白红三色的人儿已渐渐变得精彩起来。世界中再不是只有单调的颜色,世界一下子变得很美好。

虽然父亲鼓噪的声音不时在耳旁响起,难听地「野种、贱货』之类咒骂声时常灌入她的耳朵,但是她已经不大在乎了。

只是。父亲那越来越诡异,越来越古怪的眼神却时常让她心里发寒,很害怕。她觉得父亲好像随时可能变成鳄鱼,把她吃掉。

这种担心一直维持到那一天,那一天……

那一天她睡得很早,学校的作业不多,早早地做完了作业,看了会儿电视,洗了个澡,和哥哥、妈妈道了声晚安。女孩便进了自己的卧室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
半夜。她被身上的重压压醒了。当她醒来一看,发现身上压了个黑乎乎的影子。那个影子嘴里喷着臭不可闻的酒气,死死地压在她幼嫩的身体上,一双手拚命地抚摩着她刚刚发育的小胸脯,下身一个劲儿地往她下身靠,还有一个硬硬地照西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上。

胸脯被捏得很痛,小肚子也被顶得很痛。身子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,她拚命地挣扎起来,哭喊着,踢着,咬着。

压在她身上地黑影怪笑了起来,他的手钻进了她睡衣里面,死命地捏着她,哈哈怪笑着说:「小野种长大了嘛……妈的,你那婊子娘让人给操了。生下你这野种……今天老子就操死你,以牙还牙……」

她被这恶毒的声音吓坏了,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。是父亲的声音……父亲怎么会在这里?他怎么会这么做?她想起了父亲那怪怪的像鳄鱼一样的眼神,原来父亲早就对她不怀好意了……

哧地一声,父亲撕碎了她地睡衣,露出她青涩的蓓蕾和平滑的小腹,臭烘烘的大嘴凑了过来,咬住了她的蓓蕾。她痛得大哭起来,声嘶力竭地大哭大叫着。

砰地一声,卧室的门被推开了,接着压在她身上的父亲被揪下了床,狠狠地摔倒在地上。再接着,灯开了,母亲的痛哭和哥哥的怒吼同时响了起来——你这个禽兽!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,你还是人么?

禽兽!畜生!我没有你这种爸爸,你给我滚!不要让我再看到你,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!

母亲扑在父亲身上抓咬着,踢打着。哥哥抓着父亲地手,不让他有机会还手。女孩缩在床上,用被子裹住身体,嘤嘤哭泣着。

父亲怪叫着,大骂着,「臭婊子!烂货!你都给人操得生出了女儿,老子操你姘头的女儿报仇是天经地义!操,你这逆子,竟然敢打老子,你他妈不怕天打五雷劈吗?」

那是你的亲生女儿!——母亲哭叫。

雷要打也是打你这禽兽父亲!——哥哥怒吼——滚!滚出这个家!

哥哥重重地一脚,踢在父亲地腰上,父亲弯着腰咳嗽起来,鼻子里流出了血。他怨毒地看了母亲一眼,无比怨毒地看了哥哥一眼,极端怨毒地看了女孩一眼,然后低下头跑出了房间。

哥哥追着父亲直到把他赶出门外,母亲则坐到床上,抱着女儿的身子劝慰。可是没劝慰两句,母亲自己便痛哭起来,反要女儿忍着泪安慰。哥哥赶跑了父亲,来到房间,抱着母亲和女孩,柔声劝慰着。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,却不愿当着两个女人面前滴落,只是不住地转过头去偷偷抆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