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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口答应,又想到什么:“你也别抽了,没别的,就是对身体不好,想抽的时候来亲我。”

前面没问题,后面那句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
谭卿犹豫了一下。

“行吗?”他手臂紧了紧。

谭卿:“行。”

“那还有没有高点的要求?”

“一周——”她心想自己不能被白占便宜,但“两”字刚到嘴边,见他眸光黯淡下去几分,心又软了,改口,“一周三次?”

其实自己也是享受的,陈景冲这人就像开了挂似的,总能在各方面和她契合得无以复加。

就是舒服过之后太累了。

可见他沉默着,又觉得这要求是不是过分了。

窝在他怀里小声问:“你不同意?”

“没有,同意,你现在就是要把我心剖出来,都行。”他握着她的手,按到自己胸口,“反正都是你的。”

温热有力的心跳一下下震在自己掌心。

她才没那么变态,也舍不得:“那放在你那保管,要保护好,不然,我真的会生气。”

“嗯,睡觉吗?”

谭卿故意打了个哈欠:“睡吧。”

她闭上眼:“陈景冲,把灯关了吧。”

“你睡得着?”

“嗯,我不怕了。”有他在,黑夜不再是她爸从楼上坠亡的恐惧,而是适合睡眠的无限安宁。

“快点。”

“好。”他转身,伸手按灭最后一个开关,又躺下,拥她入怀,不知道过了多久,浅浅地叫了一声,“谭卿。”

“嗯。”

知道她没睡:“嫁给我。”

他说的是肯定句,谭卿猜他看到画册里自己千百次幻想过的一幕了。

“你这是求婚吗,求婚一般是不是得有点...仪式感?”

陈景冲摸到她手腕:“这个。”

哪有人一个信物用三次的?

不过没等她组织好不那么直白的语言,他握着她的手腕带到唇边,吻了吻:“放心,你嫁我的话,三书六礼,四聘五金,我一样都不会少,嫁吗?”

出於矜持,也就冲疑了那么一下。

“嗯,嫁的。”

这是她整个青春的朝思暮想,心向往之,终於在跨过了漫漫时间长河后,得到了温柔回应。

从此,那段荆枣丛生的荒芜青春里,开出了一朵最艳丽的玫瑰,在爱河边。

和最初赋予《玫瑰河》的寓意一样:热烈,明媚,永不凋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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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,窗外下起了小雨。

淅淅沥沥地敲在窗台上,好像万物生长的旋律。

身边的人睡颜安稳,怀抱温暖,她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心跳,鲜活,有力。